赫，不停地抹泪。

    “你哥要是没去拦住你，你现在就成了一个杀人犯你知不知！”杨成川怒火攻心，肩膀都气得有些颤抖，抬声音激动地斥责他，“现在可好了，你哥去拦你了，把自己的前途拦没了，这些后果你有没有想过？”

    汤君赫默不作声地听着他的训斥，一声也没辩解。杨成川发完绪，又声追问了一遍：“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来解决这件事？”

    汤君赫依旧不说话。

    杨成川握着拳，重重地敲着茶几：“说话！”

    “杨成川你够了！”汤小年猛地站起来，带着哭腔吼他，“他跟你说你会么你？6年前我跟你说过这事没有？你倒好，找人帮我给警察局说了几句话，就什么事都不了你……”

    杨成川绪也很差，拉着脸说：“你先别搅和，当时你就没把这事说清楚。”

    “你少把屎盆往我上扣，”汤小年不顾形象地破大骂，“我当时说没说那个变态老师心思不纯，我说没说学校包庇那个周林，你了么你，你当时说小孩不懂事想多了，说完就把我电话给挂了，杨成川你可真行啊你！”

    杨成川被骂得狗血淋，压着火气：“我那时手上才有多大权力，我手能伸那么么你也不想想！行了，当着孩的面……”

    “好，你那时候官不大，前年你还说把君赫调到一中上学，”汤小年越说越气愤，心底的那愤怒源源不断地往外冒，新帐旧帐一脑地往外倒，“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啊杨成川，结果回去你就把这事给忘了，等到我再问你又说一中三中都一样，那你怎么不说把你大儿也调到三中呢你！”汤小年抬手抹了把自己的泪，“现在了这回事，你开始埋怨我们耽误了你大儿的前途，你的犊去吧，我儿都快被你成杀人犯了你知不知？！”

    杨成川心烦意，在这一刻十分后悔怎么把汤小年这个泼妇娶回了家，铁青着脸斥：“你别翻那些旧帐，现在就说的事！”

    “的事就这样了，这事归结底就是你自己的责任，谁你也不用怪，要怪就怪你自己一开始没这事！”

    汤小年说完，拉着汤君赫就朝他的房间走，门关上，屋里才重新恢复了半小时前沉闷的气氛。杨成川走到那个单人沙发前，坐来撑着额，闭着睛，用拇指压着太。

    杨煊又坐了几秒，起朝自己的房间走。

    “吃不吃饭？”杨成川在他走到自己面前时，突然声，“厨房里阿姨了饭，咱们先吃吧。”

    杨煊握着门把手的那只手顿了顿，还是压着转了去：“我还不饿，一会儿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