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差了几分，其他科目都比那个年级第一。”

    杨成川看着屏幕上的分数栏，一箭双雕地夸：“君赫的成绩一直不用大人心，是个聪明孩，像你。”

    “那可不，”汤小年一都不谦虚，“我那是以前家里穷上不起学，要不怎么还不得是个大学生啊？”

    杨成川抑先扬，笑：“这话我信，就是……”他的话绕着转了两圈，然后把这几天的思虑说了来，“我觉得这孩心理有问题，我让小孙找了个心理医生，过几天让她给君赫开导开导……”

    汤小年警惕地看着他：“什么心理医生？什么心理有问题？”

    “上次那事，我想想，觉得有后怕，”杨成川解释，“主要是害怕他的聪明用不到正上……”这件事他琢磨有一段时间了，想到汤君赫当时说他想杀了周林时的神，杨成川就忍不住冒冷汗——这件事若当时没被杨煊拦来，那不光他小儿的前途毁了，他自己的仕途也会被毁了，到时候事再经过媒番曝光，他们家这笔旧帐将会被记者和公众扒得一丝不挂。

    因为这事，杨成川又后悔了一阵，当时怎么就偏要把汤小年娶过门。诚然，汤小年从外表上看可以说姿上佳，但里却是个没文化的泼妇，一旦把她惹怒了，脏话浑话一脑地朝外倒——汤小年教来的儿跟她也是一模一样，看着乖顺漂亮，扒开外表却是个实打实的小恶。

    杨成川自问这些年对汤君赫也不错，过年过节没少往他手里过钱和礼，但这孩一次也没收过，打小就没开叫过他一声爸，简直是个养不熟的白狼。他倒也不指望汤君赫给自己养老送终，只是将来自己若真的有小病小灾，只怕汤君赫并不会向自己呈上一丁孝心。

    “你才心理有问题，”汤小年从杨成川手里抢过自己的手机，骂，“兔急了还咬人呢，要不是他没告诉我，我早就把周林给死了，还用让他活到现在？你的意思是说我心理也有问题啊？杨成川你少在那自作聪明了，仗着自己相好后台了个副市，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要说聪明用不到正上啊，你认第二城没人敢认第一……”

    汤小年一说起汤君赫，护犊的心思就开始源源不断地膨胀起来，直到把杨成川从里到外数落了一通才撒了气。杨成川被骂得不来面，气不打一来，又拉不脸跟她对骂，心里暗不能跟泼妇一般计较，趿拉上拖鞋自个儿去书房了。

    这事儿就这么撂了，从那往后，杨成川再也没提过要给汤君赫找心理医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