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尹淙讶异，“为什么？”

    “我当然没问题，”尹淙无所谓，“但要不要和班主任说一声啊？”

    汤君赫毫不掩饰地：“嗯。”

    他把手净，面红耳赤地趴在床上想，也许，也许他也可以帮杨煊这样？他继而又想到，自己在自渎的时候会想到杨煊，那杨煊这样的时候，会想到自己吗？也许现在还不会，但只要帮他一次，以后他就会想到了吧？这想法一冒来，他就忍不住翻来覆去地计划起来，他想到几个月前电脑屏幕上弹来的画面，也许不止可以用手，还可以尝试着用别的……

    夜晚，汤君赫躺在自己的床上，忍不住回味起早上的那一幕。杨煊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呢？是捉吗？他想起杨煊边掠过的那一抹笑，看起来危险而诱惑。但不怎样，那直冲的烈快，比梦遗的一瞬还要刺激百倍。他握住自己的，想象着杨煊的手包裹住自己的画面，然后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她会同意的。”见尹淙脸上不解，汤君赫平静地解释，“是我跟她提要换座位的。”

    “我能跟你换一吗？”汤君赫忽然声。

    班里的其他人听到桌地面的声音，都好奇地回过看，见只是司空见惯的换座位，又麻木地回过去。汤君赫旁若无人地将尹淙的桌搬到过一侧，听到其中一个要换座位的人抱怨：“好好的换什么座位啊，麻烦死了。”

    如果一直生活在那座昏暗的老房里，也许他会照汤小年为他规划好的路线走去，因为别无他选。可是他偏偏遇到了杨煊，他的神为杨煊的一举一动所牵动着。隔房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充满着引力，那意味着自由与冒险，不羁与放纵，是他自生而为人的十六年里，从未品尝过的另一人生。

    “你们……”尹淙言又止，似乎要在大脑中寻找一个恰当的词，想了想才继续问，“和好了？”

    汤君赫：“可以吗？”

    周一，上午第二节理课结束，班主任邱莉朝教室后面走过来，走到尹淙旁边停，对过两边的人说：“尹淙和汤君赫，还有王婧和苗玉林，你们调一座位。”

    “嗯？”尹淙怔了一，随即反应过来，小声，“你要坐杨煊前面？”

    “怎么突然要换座位？”尹淙站起来不解，一边弯腰开始挪动单人课桌。

    他没理，又退回去，跟尹淙一起将自己的课桌抬起来，绕到教室后面，将课桌搬到杨煊那一侧的过上。杨煊

    除了汤君赫，被提及名字的其他三人皆是一愣。

    汤君赫这次却没回答，只是朝她的桌前挪了一步说：“我帮你搬吧。”说完便弯腰帮她抬起了桌。

    “嗯。”汤君赫把检讨从桌里拿来，递给邱莉，又低声说，“谢谢邱老师。”

    “我知了，”尹淙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问，“你想跟杨煊坐一起，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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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围之，如若偏离，必定会激起她的不满。然而他对这掌控到的恐惧，恐惧到想要逃离。

    汤君赫又说：“嗯。”

    邱莉接过来，低翻了翻，了说：“趁大课间把座位换好吧。”

    邱莉说完，又转问汤君赫：“检讨写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