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君赫说，“也没什么可以使绊的。”

    “他们想给你使绊，你还能提前知啊？”汤小年瞪他一，“不准去，在家学习。”

    “我就是要去。”汤君赫说。

    “你去，”汤小年伸指他的额，“你先照照镜看看你上这块疤，回来你要毁容了，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汤君赫注意不改，固执：“这次跟那次又不一样。”

    “你去不去，”汤小年说不动他，气得别过脸，“反正我话都给你说到了。”

    晚上将近八，杨煊正准备门，突然接到了冯博的电话，他将手机贴到耳边：“什么事？”

    “煊哥，那个谁去不去啊？”冯博在电话那问。

    杨煊知他说的是汤君赫，他的手到门把手上说：“不知。”

    “哎，别不知啊，他可一定得来！”冯博搞得神神秘秘，“他不来，今晚这场不就白包了么！”

    杨煊想起什么，手从门把手挪开，转走到台，弯腰拿过打火机和烟盒，揣到袋里：“你先说你到底什么打算。”

    “你来了就知，我了大价钱搞到了一个好东西，”冯博风守得严，还在卖关，“煊哥，你可千万得带他过来。”

    杨煊眉微皱：“你又不是不知他妈。”

    “我知才让你带他来，”冯博的语气听上去有把握，“咱们这次就给他妈来个一劳永逸！”

    挂断电话，杨煊走到玄关换鞋，杨成川回问：“大晚上的又去哪儿？”

    “KTV。”杨煊说着，朝汤君赫的房间看了一。

    “都谁去？”杨成川又问。

    “不知，班上有时间的都去。”杨煊换好鞋，伸手推门。

    杨成川并不在意杨煊这么晚去，只是说：“别回来太晚。”

    杨煊反手扣上门，走向电梯，了向的键，抄在兜里的手着打火机。于他而言，冯博的话当然构不成什么命令，就算他今晚不叫上汤君赫，冯博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只是，冯博到底想什么？杨煊盯着电梯上的数字想。

    电梯从二十层来，中间停了两次，降的速度有些慢。以往这时候，杨煊通常会转走楼梯间，但今晚他有些心不在焉，一直等着电梯降来。

    显示屏的数字到10层又不动了，楼突然传来开门的声响，接着是熟悉的女声，“围巾带上，你也不怕冻死！”不悦的，尖利的，是汤小年的声音。

    电梯降到了7层，门缓缓打开，里面站着三个人，杨煊并没有朝里迈的动作，只是说：“我等人，你们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