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猫似的睛看着他，像是没有掺任何杂质的黑玛瑙，跟疯狂律动的灯光格格不。

    ——“亦可用于/。”在没有被/的况，前这张脸上都曾闪过那无辜而引诱的神，若是真的被/了又会怎么样呢？

    杨煊从烟盒里拿了另一只烟，咬到嘴里，拿打火机，划火将烟着了，他了一，然后朝汤君赫抬了抬，将打火机朝他推过去，示意他示范完了，该到他了。

    汤君赫学东西一向很快，这次他连顺序都学得一模一样，他学着杨煊，将那只青蓝的烟到间，然后拿起桌上那个金属质的打火机，拇指划开盖，“呲”的一声轻响，火苗蹿了起来。

    他垂着，密密的睫盖来，在睑上投一排参差不齐的暗影，微微颤动着。他将打火机朝烟的一端凑过去，金黄的烟丝被着了，冒一缕淡青的烟雾。

    汤君赫抬看着杨煊，他烟的样看上去和平时完全不同，无辜少了几分，引诱多了几分，着烟的两片嘴被青蓝衬得尤为嫣红。

    杨煊的结动了一，没待汤君赫上一，他伸手，将那支烟从他弟弟的嘴间了来，然后转抬看着冯博：“可以了吧？”

    冯博愣了愣，才回过神：“啊？这就完了？”

    “还要怎么样？”杨煊皱起眉，神中有些不耐。

    “起码要一啊……”冯博看向旁边的人，试图寻找认同，“对吧？提前说好规则的。”

    “这样就可以了。”杨煊不容置疑地沉声，像是说给冯博听的，又像是说给汤君赫听的，说这话的时候，他伸手了汤君赫的发，动作算不上温柔。

    而那只青蓝的、还燃着金黄火星的烟，被他到另一只手心的掌丘上，生生地捻灭了。

    第五十四章

    “不玩了不玩了，”有人喊着，“都快十了，再唱一会儿该回去了。”

    包间里又恢复了闹的气氛，杨煊坐回靠墙的质沙发上，拿起先前放在桌上的那瓶啤酒，一气了大半瓶去，然后后背重重地倚到沙发背上，他仰着，闭着睛，眉锁。

    汤君赫扭看了看他，伸手去握他的手，可杨煊却不动声地把手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