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君赫从床上翻过坐起来：“哥……你怎么来了。”

    “疼？”传来杨煊的声音，汤君赫的后脑勺摇了两。

    汤君赫觉到那手指又伸了去，将药膏涂在，很奇怪的是，杨煊的手指伸去并不像他自己伸去那样疼。明知是在上药，但他还是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后面很疼，但又好像不止是疼，心里有委屈，但又好像不止是委屈。

    杨煊似笑非笑：“你说涂哪儿？”

    汤君赫希望他

    半小时后，杨煊门回来了。汤小年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闻声并没有回。但没想到的是，杨煊无视了她直接走到汤君赫的门抬手敲门。

    杨煊侧坐到他床边，伸手探向他的额：“来看看你，发烧了？”

    “我上网查了一，应该是发炎了，”杨煊从袋里拿一细的药膏，一只手拧开盖，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腰，“趴过去我给你上药。”

    汤君赫的表像是不敢相信似的：“有一。”

    一颗瓜抵在两排牙之间，汤小年愣是迟迟没磕去，呆若木地看着杨煊敲自己儿的房门，一时不知该什么反应。

    门被推开了，汤君赫睁大了睛，竟然是杨煊……

    汤君赫只能转过背对着杨煊，脸埋枕里。他觉自己的睡被杨煊扯了去，勒在大。一沾了药膏的手指到他后，清清凉凉的，凉到他打了个哆嗦。

伤害”和“没有实际证据”把他支开了。诚然，城市区的警察看上去比市郊的那些人要更加负责敬业一些，可是他们会因为这支烟而大动戈地调查来源吗？这支烟到底算不算得上毒品，引诱他人的话会不会造成犯罪？还有，如果警察拿到这支烟之后，直接去找了冯博，被他否认了又该怎么办？没有直接而有力的证据，他很有可能会像以前那样被糊着打发掉……

    ***

    杨煊的动作顿了一，过了几秒钟说：“疼么？那以后不了。”

    杨煊并不松手，只是不为所动地看着他。

    汤君赫如梦初醒，反应过来后握住杨煊手里的药膏结：“我、我自己来……”

    杨煊沉默了一会儿，将上完药的手指了来，拧上药膏的盖。

    汤君赫将脸偏过来对着杨煊，小声地说：“哥，昨晚好疼啊……”

    “涂哪里……”汤君赫怔怔地问。

    “这么吃惊？”杨煊走来，将手中的袋放到床上，“什么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汤君赫一听便急了。

    汤君赫抱着自己的枕趴在床上，正对着手中的烟盒神，听到有人敲他的门，他赶拉开床柜的屉，将烟盒放了去。听着敲门声，汤君赫先是没作声，推测门后的人是谁——汤小年白天通常不会敲门，她会直接推门来，即使敲门，也通常伴随着她的声音。而至于杨煊，就更不会敲他的门了，他本就没有过自己的房间。也许是杨成川？汤君赫这样想着，回声：“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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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杨煊微乎其微地笑了一声，他才意识到自己又被逗了。汤君赫不喜被逗，他是个什么都很认真的人，他红着角看向别的地方，轻声：“哥，我是说，你次对我温柔一好不好？我也没跟别人过，跟你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