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么晚了，睡吧。”

    汤君赫还是不动，只是抱着他，收了胳膊。杨煊将胳膊绕过他的腰，手臂用力，将他的双脚抱离地面，就着这个姿势走了两三步，把他抱到床边，然后自己绕到另一边上了床。

    汤君赫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床，上去的话，他们又会那件事吗？他喜杨煊他的觉，可是这样不明不白的关系让他有些迟疑。

    “不上来？”杨煊看着他问。

    这话让他回过神来，他的大脑还没定决心，却先一步了反应。他爬上了杨煊的床，躺来抱着他。杨煊抬手关了灯。

    “哥，你刚刚睡着了没？”汤君赫在黑暗里问。

    “嗯。”

    “那你怎么听见我敲门的？”

    “没听见敲门，”杨煊仰躺着，阖上说，“梦到一只猫在挠门。”

    “那不是猫，是我。”汤君赫说。他抱着他哥哥，心里的平静了一些，虽然后面还在隐隐作痛，但他还是小声地说：“哥，我们吧……”

    杨煊没说话，汤君赫便伸手，沿着他的小腹缓慢地朝移动，但刚接到那个位，杨煊就捉住了他的手腕放回原来的位置，不容置喙：“睡觉。”

    “可是你明明就有反应。”汤君赫小声嘀咕，这个发现莫名地让他有些开心。

    杨煊又不说话了，只是握着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事实上汤君赫也并没有多么想，他只是怀念杨煊搂着他的觉，如果他们的话，杨煊就会抱着他，说不定还会亲亲他。

    但杨煊拒绝了他，他想了想，借着昏暗的光，撑着杨煊的小腹抬起上，凑到他边生涩地吻他，可杨煊却伸手握住他的肩膀，把他回了床上。

    被回去之后，汤君赫没再继续动作，因为杨煊并没有收回胳膊，而是就着刚刚的姿势搂着他，手搭在他的颈侧。

    汤君赫朝杨煊凑得近了一些，他觉到自己被他哥哥的气息全包围了，这才闭上睛睡了过去。

    ***

    元旦假期过后，天气持续放了几天晴。三的第二复习已经行到了尾声，考试成了家常便饭，每个人的桌前都摞着厚厚一沓试卷，用不同颜的夹分科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