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到国外——如果那个时候提逃走，也许就不用“等一等”了吧？

    “哥，我不用别人喜我，你喜我就够了。”汤君赫又说。

    杨煊看着前的一团黑暗，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还没坐过飞机。”过了一会儿，汤君赫又挑起了新的话题，他真的开始跟杨煊聊天了，“哥，坐飞机是什么觉？”

    “很吵，”杨煊说，“耳朵难受。”

    “没有好一的地方吗？”汤君赫好奇地问。

    杨煊想了想，语速缓慢，声调低沉地回答他：“天很蓝，很亮。云层就在周围，很白，也很厚。”

    汤君赫脑中现他哥哥描述的画面，他接着杨煊的话，全凭想象地说：“那一定也很，也许尝起来还会很甜，就像你小时候给我买的棉糖一样。”

    “也许吧，”杨煊笑了一，“以后有机会带你坐。”

    汤君赫很困了，他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地说：“会有机会的。”

    第六十三章

    汤小年只要一放假，汤君赫就哪儿也别想去，每天都被在书桌前埋学习。每过一个小时，汤小年就会推门来给他送果，顺便让他学习久了起来活动活动——所谓的“活动”就是绕着家里走几步，而一旦汤君赫想要门，汤小年就非得打破沙锅问到底，要去哪儿，跟谁去，去什么，全都了解清楚才肯放行。

    久而久之，汤小年在家的时候，若非必要，汤君赫从不主动提要门。

    大年初八，汤小年开始上班了，汤君赫这才趁着午跑去，到公用电话亭里给上次拿到的那个号码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依旧是一阵嘈杂，那人这次倒是没急着挂断，语调闲散地问：“这么急着要啊？你还是给别人？”

    “给别人，”汤君赫打电话之前已经打好了腹稿，“上次他过一支了，是我朋友给我的。”

    “是吗？”那人的声音听上去沾了的意味，“效果怎么样？带劲儿的吧？”

    “还不错，只不过……”汤君赫言又止。

    “不过什么啊？”那人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