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现在回去看看，我可以给你买回程机票。”杨煊直截了当地说，见汤君赫抵着膝盖的样看上去有些可怜的，他伸胳膊搂住他的肩膀，偏过脸看他，“行了，都来了，这儿好的，不是么？”

    “是好的。”汤君赫小声说。

    “那不就行了？”杨煊朝他的睛上了一烟，看着汤君赫猝不及防地眯了眯那双猫似的睛，他笑了一声，“好学生还想学烟么？”

    汤君赫意识地。他觉得今晚的杨煊很不一样，不是他在这几个月里看到的杨煊，更像是他们一年前初见面时，并没有把他当成弟弟的那个杨煊。

    杨煊夹烟的那只手从他肩膀上抬起来，凑到他边，汤君赫垂看了看那支烟，又抬看向杨煊。

    “试试。”杨煊低声。

    汤君赫朝前凑了凑脸，住了杨煊指腹间夹着的烟，然后朝里了一。“咳咳咳——咳咳——”被的烟气呛住，他抬起一只手虚掩着边，朝一旁偏过脸咳嗽。

    杨煊低低地笑了两声，伸手了他的发。

    汤君赫止住咳，用手背抹了一嘴，转过脸来看着他。

    “还学么？”杨煊自己了一，看着他问，睛里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汤君赫有些看呆了，他还没见过杨煊笑意的样。

    “咳傻了？”杨煊轻拍他的脸。

    汤君赫回过神，他握住杨煊的手腕，主动凑过去他手指间夹着的烟，但杨煊却将手拿开了。

    杨煊着烟，探在床的烟灰缸里捻灭了，然后坐回床上说：“得了，好学生学什么烟。”

    “我不是好学生了。”汤君赫朝杨煊挪近了些，他想凑过去吻他，但在碰到的那一瞬，杨煊忽然伸手握着他的肩膀，将他翻过，继而欺压了上去：“怎么不是好学生了？”

    手指探里的瞬间，汤君赫闷哼一声，声音断断续续：“我翘课，白卷，逃掉复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