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汤君赫说。

    “哦，哥哥~”纹师的语气听上去有些轻佻。

    汤君赫没看画册，他对走过来的纹师说，他要纹一株杨树。

    纹师经验老，说没问题，他很快画了一株小白杨，不是写实风格的那，看上去有些象。

    汤君赫坐在纹床上，他的脚腕白皙纤细，纹师握着他的脚踝画图案时，抬朝他挤了挤睛：“纹在脚踝上会很好看，你哥哥光不错。”

    杨煊站在门烟，不知有没有听到这句话。

    “不过，我觉得纹在腰上他也会很喜。”纹师低声。

    汤君赫微红着脸没吭声。

    纹机发细小的嗡鸣，针刺在肤上，汤君赫疼得咬着牙。杨煊完了一支烟，倚在门框上低朝这里看过来。

    纹完了树和树杈，接来该纹树叶了，杨煊突然开：“就这样吧。”

    汤君赫松了牙关，抬看向他，纹师也停了手上的动作：“嗯？”

    “树叶就不用了吧。”杨煊说。

    纹师看向汤君赫，用神征求他的意见。

    “那就这样吧，”汤君赫说，“树叶是会枯萎的。”

    “也可以，这样更简单一，也很好看。”纹师。

    纹室里灯光黄，把汤君赫的肤映衬得犹如细腻的瓷，那株白杨的刺青比币稍大一些，就在单薄的踝骨上方，看上去很漂亮。

    刺青好之后，纹师收了纹针，问：“可以吗？”

    汤君赫屈起，弯凑近去看，了。

    “哥哥觉得呢？”纹师站起来给他让位置。

    杨煊走过去，半蹲在纹床旁边，伸手握着汤君赫的脚腕，仔细看了看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