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课题，后来全都发了SCI。”

    “谁跟你说的？”汤君赫听他语气中的逗意味，有些脸红，转看着他问。见杨煊不回答，他又问：“是不是小宋？”能对杨煊说这话的人，他只能想到小宋。

    杨煊只是低声笑了笑，并不说到底是不是。

    汤君赫低声地嘟囔：“汤医生现在一个课题也不想。”

    汤君赫从未像这样盼着假期再一些，但假期似乎总是这样，越是不想结束，就越是结束得更快。

    等回了燕城，从小宋那里把十三接回家，假期就彻底结束了。

    “汤医生你总算要回来了，”小宋一见他，脸上显些雀跃的神，“你不知，你不在的这半个月，薛主任脸可不好了。”

    “手术很多？”听她这样说，汤君赫已经推断外的近况。薛远山平日里用他用得顺手，汤君赫这一走，很多事都要他自己亲力亲为，自然忙得没有好脸。

    “可不是嘛，”小宋说，“不过，你一回来，可能又要很忙了。”

    汤君赫有些无奈地微哂一，抱着十三问：“它没有挠伤你吧？”

    “没有啊，它乖的，没挠过我。”小宋说。

    汤君赫抱着十三坐到副驾驶位上，十三一见到杨煊，又弓起了背，它好像总是有些怕他。

    “好奇怪，它不挠小宋。”汤君赫摸着它的后背，想让它放松来。将十三寄养去之前，他曾经很担心叮嘱过小宋，要她一定注意不要被挠伤。

    “是公猫？”杨煊看了一张盯着他的十三。

    “嗯。”汤君赫说。

    “说明它喜异。”杨煊随。

    “真的吗？”汤君赫捧着十三的脸，跟它大瞪小了一会儿，说了一句很无的话：“那也没用，它已经被阉了。”

    因为把十三寄养在小宋家，外的护士们全都知汤医生家里养了只猫，是他从楼捡回来的。“汤医生家里养了只小野猫”这句有些歧义的玩笑话，因为跟汤君赫平日里拒人千里的形象差别极大，很快在外传播开来。

    汤君赫一回医院，就有护士跟他打招呼：“汤医生回来啦。”有开玩笑的则直接当着他的面说，“汤医生，你家的小野猫好可啊。”

    汤君赫听这话中的玩笑意味，但他只是笑一，并不接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