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的腰侧挲，“比以前沉多了。”

    汤君赫就贴在他颈侧笑，说腰上很，但却并没有要躲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杨煊问：“最近什么时候有假？”

    汤君赫想了想排班表，说：“大后天。”

    “我约了以前队里的一个心理医生，”杨煊的语气很自然，用商量的吻，“后天我们跟他视频一会儿，好不好？”他音一向偏冷，但现在听上去却难得温和。

    汤君赫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原本折上去在半空摇晃的也停了来，起先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趴来，对着杨煊的颈窝很低地说：“我都快好了。”他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杨煊又提起来。

    “只是聊一，”杨煊微微朝他侧过脸，“没有那么正式。”

    “可是我不想聊以前的事。”汤君赫还是小声地反抗。

    “如果以后我晚上不在怎么办？”

    汤君赫立刻抬起看着他：“你说过你不会再走了。”

    “不是走，如果加班怎么办？这是避免不了的。”

    汤君赫先是没吭声，正想好说辞要开时，杨煊又说：“事总是要解决的。”

    “可是我不想聊以前的事。”汤君赫用更低的声音又说了一遍。

    他说完这句，杨煊好一会儿没说话，半晌才又开：“我没跟你说过我为什么要回来吧？”

    “嗯？”汤君赫的声音闷在他的颈窝里，“没有。”

    “我回来，”杨煊说，“是因为当时队里发生了一件事。”

    第一百一十一章

    “你之前问我有没有过狙击手，我过四年，后来被上面任命为队之后，不久后队里就来了一个新的狙击手。”杨煊说起这事，挲着汤君赫腰侧的那只手停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