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骗你。”

    他看着季央央，“你是从哪儿听来什么‘白月光’的？”

    从舒旧林中说这三个字，季央央的心里忍不住一酸，说话气都变得委屈不少。

    “我没有哪儿听来。大家都再说，我就听到了。除了白月光……你不是还有思婉吗？”

    舒旧林：“只怕我把心挖来给你，你都嫌它脏。”

    季央央抿了抿，半天，憋一句话：“那倒不会的。”

    简直把舒旧林给气笑了。

    舒旧林：“我很生气，季央央。之前，我一直想不通，你既然喜我，为什么不肯承认，为什么不肯说，为什么嫁给我，活像我婚似的。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你了，你要这么作践我。”

    季央央急了，辩解：“我没有作践！”

    舒旧林微不可闻的叹息：“你这还不是作践我吗，你简直把我的心意放在地上踩。季央央，我看起来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就这么滥吗？”

    季央央没说话。

    “我活了二十多年，独独喜过一个女人。结果，这个女人却莫名其妙的听信别人的话，给我加了几个莫须有的‘白月光’‘朱砂痣’，这不是作践我是什么？”

    季央央哑然，沉默了半天，问：“真的没有吗？”

    舒旧林：“没有。”

    黑暗中，季央央忍不住又问：“只喜我一个。”

    舒旧林笑：“只喜你一个。”

    不知何时，舒旧林已经松开了她的手。

    季央央的手忍不住抓了舒旧林的领，又是半天的沉默之后，她的：“哦。”

    舒旧林眉一挑：“你就打算‘哦’一声解决这个事？季央央，你严重的中伤了本人的心灵。”

    季央央心里了几，结结说：“地上的汤洒了，我去先扫掉。”

    说到后面，已经开始语无次：“我、我洗澡、洗碗先、一会儿还要雨了，收衣服、我——”

    终于，舒旧林懒得听她废话，倾而，堵住了她的嘴。

    这个吻相比较之前的吻，显得温柔而缠绵。

    季央央几乎在一瞬间，闭上了，又屏住呼。

    舒旧林笑了一声，呼拍打在她的脸上，季央央暗：这有什么好笑的。

    舒旧林却偏要笑，一边笑，一边熟练地解开她的睡衣扣：“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