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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芬格尔明显被他这个笑容惊吓到，他用一犹疑不定的语气问：“学弟，你认识楚航吗？”

    “第二件证明只需要用到你的睛。”古德里安教授开启了第二只手提箱，把一只圆形的标本瓶放在了桌上。

    路明非没有说话，他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屠龙什么的果然是RPG游戏和奇幻小说的必备元素，可惜屠龙勇士永远只是英中的少分，而大分人要么一辈默默无闻要么早早化为尘土。不过荣耀、勇气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却能激励人们前仆后继前去送死。这真是老却好用的设定，不是吗？

    他打开放在他边的一个黑手提箱，路明非觉到另一个黑手提箱里似乎传了细细的呼声，微弱而渺小。

    古德里安教授完全沉浸在了对好未来的幻想中，芬格尔于八卦直觉追问：“那个S级学生，是什么样的人？有王霸之气萌妹主动投怀送抱？”

    “楚航是相当优秀的学生，拥有难得的超A级血统，他的成绩也相当优秀，可惜他的导师不是我。当然，我相信路明非你绝对能够超越他，毕竟你可是更加稀有的S级学生，我们已经四十年没有S级学生了……”

    芬格尔痛恨自己嘴快，这好死不死的气氛实在让人汗直竖。

    一片冰凉的东西被递到他手里，路明非弹了弹那片黑鳞片，钢一样的质地，却轻而韧。

    “沃尔特PPK手枪，径7.65毫米，初速280米每秒，有效程50米，装备的家伙们给它过一些改。现在，你可以试着用它向那片鳞片击。”古德里安教授把鳞片放置在窗台上。

    “我不是文艺青年，只是普通青年，所以绝对不会自杀。”路明非说，他看着芬格尔：“我相信2B青年也绝对不会吞枪自杀。”

    路明非接过那支手枪，抬枪瞄准，扣动扳机，正中目标，弹从窗台弹到了天板上开了一个，但是那片鳞片完好无损。那支枪后座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路明非甩了甩麻木的手指，把那支枪还给古德里安教授。

    古德里安教授显然跟年轻人有代沟，所以他没听懂路明非这个有冷的冷笑话。他试图把话题引回来：“面让我们用实例证明一龙族的存在。”

    “龙皇尼德霍格和世界树。”路明非沉默片刻后回答。

    这对师兄弟果然是一人，芬格尔默默叹息。他在心中把路明非和楚航归为一类，贴上了“危险品，请轻拿轻放”的标签。

    “也许他会是这样优秀的人，”古德里安教授显然没有理解天朝时最新的网络词汇，但这并不妨碍他唏嘘慨：“可惜他大二的时候因为研究哲学陷了某思辨难关，一时没有想过来，吞枪自杀了。”

    周围一片静默。

    “他是我中时的师兄。”路明非虽然回答了这个问题，芬格尔却觉到路明非的心由晴转。

    “非常准确。”古德里安教授有些激动，这让他竭力保持的神秘语气变了调：“卡尔学院唯一的目标，就是屠龙。”

    泡在淡黄福尔林溶里的是一个很像

    路明非轻轻笑了笑，说：“相当有趣。”

    所以学弟你这是暗示我我是2B青年么？芬格尔默默吐槽，他悚然发现路明非居然说了个冷笑话。

八方延伸，织成一张密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