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杉解释：“我想知那些除了会让人没力气之外，还会有什么副作用。”

    “所以你才来我这找书？”

    没回答这个问题，腾杉继续对陈微扬说：“我昨天看见了一个奇怪的病人，得有吓人，脸上都是血。”

    “那又怎么了？”

    “他不怕枪。我击中了他的，但他却消失了。”

    陈微扬静静的听着，没有话。

    “而且，昨天鄢楼也在。他上有香味，和我房间之前的那盆铃兰有相似，又不是完全相同。最重要的是，我之前遇到他时他的上从来没有这味。他告诉我，来疗养院这么久，也从未遇到过那个病人。昨天是第一次。”

    “你去后园，是想看看那些有没有和他上味一致的？”

    “是。我发现那香味并不存在，应该需要调制。”

    “你想说，鄢楼上的味不是偶然？”

    “对。”

    陈微扬听到这里，了浅笑。他依然躺在对方的上，却轻轻鼓了鼓掌：“恭喜，昨天你成功了一次，救了他。”

    “你为什么这么？”腾杉问。

    陈微扬看向他，“这是游戏啊。你以为他们对我来说是什么？不过是游戏中各不同的角而已。”还苦婆心：“玩游戏你可以很认真。对待他们，千万别认真。”

    腾杉久久的看着陈微扬，珠黑沉，似乎藏了很多绪却不：“我以为，”他缓慢：“鄢楼对你而言是特殊的存在。”

    陈微扬问他：“什么叫特殊？”

    “和你上`床的是他。”腾杉几乎已经完全肯定：“他能在疗养院这么自由，是你给的特权。”

    “那我给的特权可不少。”陈微扬佯装认真：“有些人能活到现在，也是我难得善心给的特权。”

    腾杉说：“傅蓝呢？”

    “傅蓝……”陈微扬苦恼的皱眉：“他其实真的不是我喜的类型。不过，”看着腾杉专注的目光，他勾：“偶尔试试新心也不错。”

    这理所当然的形容真的很恶劣。

    但腾杉又为陈微扬的理直气壮和没心没肺有些想笑，也不知是气的发笑还是纯粹因为对方不把那些人放在心上而笑。

    他本来想克制，但角的弧度还是暴`了他的绪。

    他侧过不想让陈微扬看见。

    然而陈微扬却伸手勾过腾杉的，让人把脸转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