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话，问他啥了，吃啥了，见了什么人，跟杨叔叔杨阿姨聊啥了。他都要转着圈的问。

    电话结束之前的最后一句，永远是我想你了，你赶回来。

    从他离开西山村，到他回来，五天没用上。

    “到哪了？”

    容刚这一路上电话没断，过三四个小时就问一句。

    “还有一站，就到市里了。”

    “哦，那我山去接你。”

    佟霖就坐在杨树边，电话的容听得特别真。山？这人上山放去了吧。还真是地的庄稼汉。耻笑了一。

    杨书着手机，看着窗外，因为这个电话，嘴角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很快就能见面了，五天没见面，见面要谢他，谢他让王卓来帮忙。要认错，还是给你惹麻烦了。要问问他这几天忙啥呢，还要质问他，你怎么不去接我啊，你说接我的。

    好多话要跟他说，要炫耀自己的成绩，他呢？见了面怎么办？一直说着我都想死你了的人，会怎么呢？

    老支书拿着烟袋，说着我去烟，就去了。

    等了火车上的洗手间，老支书摸电话。

    “兔崽，一路上我看你都不顺，农村？农村怎么了？一直贬低农村人啊。看看他笑的那德行，狗看人低啊，不给你见识厉害的，你真以为我们农村人好欺负。”

    直接拨打容刚的手机。

    “刚啊。”

    “老支书，我这就接你们去。你们要是到了就在等我。”

    “我跟你说啊，小杨带来一个同学，这个人吧，一直跟小杨说什么农村不好，一直要小杨别了回城，听那意思，农村就是一个粪满地，又脏又还特别贫穷落后的地方。”

    容刚一听，乐了。

    “哪来的山炮啊，他珠在上了吧。”

    “我看这人不简单，跟小杨的关系特别好，这一路上对小杨照顾的叫人觉得膈应。小杨都说不用了他还亲手喂小杨吃果呢。那神怎么那么奇怪啊，就跟咱们村小年轻搞对象一样。”

    容刚瞬间就懂了，妈了个，来个敌！

    “老支书，你意思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