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默默去了：“那我去帮你熬一副药先缓缓吧。”

    关门前，顺带把桌上的茶壶拿走。

    徐禾看着老中医离去的背影，再转过看余木。

    他再怎么迟钝和心，都知不会真的那么简单。

    压了块石一样，这觉和余木相经常会有。闷闷的难受：“……对不起。”

    余木一怔，然后想直起说些什么，却被徐禾了回去。

    徐禾真是怕了他了：“你就靠着，不要动，别再费力气了。”

    少年的十指在肩上，力度也不轻，但温柔就是从心中蔓延、将冰天雪地里的心慢慢包围，余木忍不住想要微笑。

    但徐禾的难过让他也很伤心，伤心到目光都带了几分哀伤：“真没事的，您别难过了。”

    徐禾不信，只 ：“是呀，五年前你背后的伤，你也跟我说不疼、很早了。”

    不疼个，早个。

    这小孩怎么那么……可怜啊。

    余木再次愣怔，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当年的事。

    徐禾闷声：“你不舒服，就别说话了，我在旁边看着你。”

    少年逆着光，好看的眉皱起来，一袭女儿家的石榴红裙，容颜致明媚，在外便已惊艳世人。与他而言，这艳更是鲜明如刀，在心刻伤。

    夜描摹无数次，每一都熟悉而清楚。

    余木低，笑了一。

    这些年里，刀行雪夜、剑藏风沙，无数次九死一生活着回来。

    而每一次生死替的罅隙里，他都越来越清晰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幼年时提心吊胆渴望的安稳的、有尊严的生活，不再成为方向。

    他突然抬手，握住了徐禾的手腕，用穿越生死的勇气，这样曾经他想都不敢想的举动。

    在徐禾错愕地神里，他暗中着齿间的血。

    笑容却纯澈、眸也清：“您在担心我么？”

    青年握住他手腕的手，没有用力，但也给他一很不舒服的压迫。

    不过对于这个问题徐禾是真的有无语，不废话么，他皱眉训：“肯定担心啊，你别说话了。”

    兄弟你知不知我现在时刻怀疑你会吐一血来。

    余木算是得了他的回复，苍白的脸染了血，似乎是害羞一样，慢慢地放开了手。

    只是一会儿，又想起什么，目光犹豫看向他的脖颈：“您……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