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姑娘面面相觑，也不知该不该追，不追又可惜，追又怕这位小公不是个善主，惹烦了要她们的命。

    “不了不了，不打扰们和小侯爷的雅兴了，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一步。”

    还是老鸨先反应过来，喜都涌上了眉间，跑过去扶起碧衣女：“小九！你听到了么！薛公为你赎了，这可是薛公啊！”

    “啊？”老鸨一雾，这这这，薛公这是什么意思。

    薛成钰目光冷淡，问：“你捡到她时，她几岁。”

    睁睁看着那雪衣扶槛而去，碧衣女还是没回神，恍如梦中。

    “小侯爷……”

    “小侯爷，我近日练了首江月，奏与你听如何。”

    野寺，山匪。

    “小侯爷别理她，她那琴弹得跟杀猪似的，不如与我共饮新酿的桃酒。”

    “七……七岁。”

    薛成钰又：“哪里人？”

    “呸，小侯爷，她那酒味跟馊一样，别信他。”

    叫一个媚如丝。

    ——卧槽！

    围在顾惜旁边的几名女抬，看到他，瞬间腰杆都起来、甚至里还带了几分敌意。

    徐禾在旁边看着，嘴角搐，这厮估计乐在其中吧。

    顾惜被埋没，不知所措，挣扎着想从胭脂香玉里去，却总被人拽着，只能艰难地喊：“徐禾——”

    他转就走，非常绝。

    留顾小侯爷继续嘶吼：“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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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衣女也呆愣，因为他的话震惊得眶中的泪都停止了转动。

    但也有尖了，看他男之，他能和顾惜一行份可想而知。几个在外层的女一放光，心大喜，朝徐禾走了过来。

    “家带小公先熟悉熟悉这里如何？”

    碧衣女脑浑浑噩噩的，使劲掐了自己一把，可痛苦都朦胧，怎么都觉在梦。

    “等得我都快望穿，人都憔悴了。”

    一拦芳阁，上楼，顾惜就被一堆莺莺燕燕围住了，左一个扯他衣袖，右一个挽他手臂，笑，各声语把他淹没。

    这香味一近他就只想打嚏。

    老鸨揪着帕，脸苍白：“这……这我也不知。小九是我一次上山路边捡到的，那时她已经饿的昏过去了。我……我听人说山上有一野寺，不久才被山匪一把火烧了个光。猜她父母应该都死在里，念她孤苦无依，便把她收留了来。”

她叫小九。”

    “哎呀，顾小侯爷多久没来了。”

    徐禾绕着走廊，沿另一边较为暗的楼梯去。结果去后，他发现底层是个堆积货的地方，黑黢黢的，只有一扇窗。重新回去不是他的作风，徐禾把裙扎了一，脆踩着一个箱，从窗了去。到了拦芳阁的一个院里，四面

    “小侯爷……”

    *

    玉手芊芊拉上了他的衣袖，巧笑倩兮，“小公可是第一次来。”

    薛成钰却只了这个命令，没任何解释，转离开。

    徐禾躲鬼一样把袖扯回来，苗正红那么多年，第一次见这阵仗，完全不知怎么对付。

    ……七岁，也是可以记事的年龄了。薛成钰望了窗外，偏对老鸨：“我先将她赎，稍后会有薛府的人来接她，在此之前，别让她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