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男装他轻松不少，觉心里那郁结很久的气散了，看不知都觉得眉清目秀很多。

    徐禾：“有没有觉得我很帅。”

    不知偷偷打量他一，抚了抚帷幕：“你要脸吧。”

    “啧。”

    徐禾没理他，自个沉浸在无边的喜乐里。

    随不知去的地方，在京城畿外，是一座没什么名字的山。

    上山的路也因为常年无人走，杂草丛生。

    徐禾拿了木枝，学着打草惊蛇，“我说，你到这荒山野岭的什么？”

    不知说：“拿样东西。”

    徐禾偏过，有惊讶：“和尚你语气不对劲啊。”

    不知没理他。

    徐禾拿手里的木枝拍了拍草，心里有一预，等上山，看到了草木掩映、错光影里的荒寺时，这预成了真。

    这大概就是不知以前呆的寺庙吧，很多地方都在火后成了废墟，也不知会什么会遭此大祸。

    在门之前，不知抬，用手比了比度。

    徐禾很慷慨：“你要是景伤了，可以直接在我面前哭来，不用端着圣僧的架。”反正你什么样我早就清楚了。

    不知瞥他一，收回手：“伤什么？”从他现在的声音里倒还真听不什么伤怀的绪，淡的跟他平日装时的语气一样。

    徐禾：“你刚刚不是这语气。”

    不知笑了一说：“哟，你还会察言观呢，真厉害。”

    徐禾：“你怕是想被打。”

    这寺庙没被烧之前，估计也很清冷，小得可怜。就院那么大地方，吃饭的、诵经的、睡觉的地方都挤在一起，院中央一井，现在也是遍布荒草。墙角有焦黑的被烧灼过的痕迹。

    不知走到枯井旁，稍微停了脚步，说：“小时候，这井基本被我包了。”

    徐禾没懂他意思，只问：“啥。”

    不知半蹲姿，僧衣落在荒芜杂草上，他的手指捻起一小块泥土，如佛陀拈般。“就是挑的活，基本我一个人。寺庙里其他人都不喜我，总欺负我。可能是我从小，就展现了他们难以企及的慧吧。”

    本来想安他的徐禾听到后面的话，把话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