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不过是老夫人的安排。他喜的是你。”

    “那时是我年少无知。”叶凝不带任何绪。

    刚刚经过国破家亡的离，又曾苦苦浪挣扎，在异国他乡碰到那样明媚温柔的少年，悉心照拂关怀备至，豆蔻年华的她怎能不动心？

    可那毕竟只是一场丽的梦，回归现实，梦终究会破碎，会清醒。

    木槿还再说，叶凝已把茶杯送到她嘴边：“快先。”木槿气瞪她，叶凝便笑：“我师父怎样？”

    说到这茬，木槿倒是认真起来：“她的气更不好了，脸上看不端倪，但我暗中观察，她似乎虚得很。”

    叶凝闻言大惊。师父多年来注重养，一直康健，她以为上次的虚弱只是暂时，可她的居然还没好……而且能让木槿看端倪，想来她的已是很差的了！

    她不由张，医者不能自医，纵使师父医术明，却也难免……

    越想越是担忧，叶凝握茶杯呆站了片刻，眉目焦灼：“我想回京。”

    作者有话要说：

    ☆、玖 祭堪噙泪

    一场雷雨后转成了雨，淅淅沥沥个不止，然而正午的南曲街上依旧车喧嚣。

    叶凝等人方一楼，便有伙计殷勤迎上来，引他们往二楼雅间。叶凝声不必，选临窗的位就坐。敞开的窗边是大的垂柳，雨丝斜窗，风微凉，窗台的清香。

    木槿和当归围在一起菜，慕怀瑾抿茶，问叶凝：“明日启程回京，还有事要安排么？”

    “安排好如兰如松的课业便好，京城那边风声如何？”

    “他们探的消息是你已去了西南边的无郡，何况现在京城形势张，他们想必无暇顾及。我也会帮你安排。”慕怀瑾如今已是卫统领，成为郑太后亲信，事涉叶凝时境略有些尴尬。

    叶凝断然拒绝：“不必安排，我小心些就是。”

    目光瞟过窗外，街上一辆车趋近，叶凝认得那是君昊的车架。

    掀帘而立于伞的果然是君昊，微卷的发随意束在，发尾披散两肩，一袭墨衫平添风雅，少见的正经。

    片刻后他在侍从环绕上了二楼，叶凝便背过去看窗外。君昊往这边看了一，笑了笑没说话，径直往雅间而去。

    叶凝只当他没看见自己，安心吃饭。

    饭至中途，楚天落归来，见了木槿便凑过来。他们两人虽相识日短，却不错，戏语取笑之间甚少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