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留居里的那个通房呢，她有没有送东西过去？”

    影摇：“梨香姑娘没有打发人过来，说起来我也有阵没有见过她了，自从宋姨娘走了以后。梨香姑娘似是没有过墨留居。”

    又过两日，玲珑来到晖堂给金老太太请安时，忽然说起海棠的事：“祖母，我院里都是些小丫，前几日我过生日，请了影和海棠两位过去。这才觉得我屋里真的缺个能持的人，影我是不敢想了，若是祖母舍得，能否让海棠去我那里，帮我调|教调|都小丫们呢？”

    金老太太在心里冷笑，这个五丫真是要盛不她了。宋氏和焦氏一走，她这个嫡小就显来了，不但那帮小丫们自己凑份给她祝寿，就连三位姨娘也要结她。就是海棠把礼送得薄了，没把她放在里，五丫说是没恼，可心里定是记仇了，这会就想着把海棠过去整治。

    小蹄，你还了儿，真以为我老人家一手调|教来的人都是，能由着你，你倒是提醒我了，早该在你边放个人了。

    只是海棠……

    “你屋里都是小丫也真是不行，等过完年，我让银叶过去吧。”银叶也是晖堂的二等丫鬟，只是她一句官话也不会说，到京城后便很少走晖堂。

    玲珑见金老太太绝不提海棠，便知事先猜的都是真的，金老太太是想要把海棠给三老爷或四老爷了。

    她和海棠有约定，这件事她只是提上一句，至于金老太太让不让海棠跟着她，都由海棠自己去想办法。

    玲珑笑着谢过祖母，便了晖堂，去了东府。

    现在已是腊月二十二，她还以为陈枫已经回真定过年了，没想到陈枫正在漱芳斋。

    “金五妹妹，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正想差人到西府去看看您呢。”

    玲珑一雾，陈枫倒像是在等她。她和陈枫虽然比以前熟络了，但陈枫有几分世家女的傲气，又比她年，虽然看似平易近人，却总带着丝淡淡的疏离，还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亲。

    “祖母在堂，我去请安时多坐了一会儿。却让陈久等了。”

    她原以为陈枫即使找她有事，也会如平时那样客一番，没想到陈枫却开门见山，想来是觉得她是小孩，没有必要再和她兜圈。

    “听说金五妹妹前几日刚过生日，才知你年纪这么小，这才刚满十二虚岁，难得是你这么懂事，难怪七皇妃寿宴时也请你过去。对了，金五妹妹怎么会认识七皇妃了？”

    玲珑脑中如白驹掠过，想起杏雨听到的传闻，人家既然当她是小孩，那她索就年少无知，无遮拦吧。

    “我初来京城，怎会认识七皇妃呢，是镇国公府的顾七小约我去的，她和七皇妃是亲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