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陈氏却“唉”了一声，妇大多绪上有些波动，聪慧如陈氏也不能避免，她大吐苦：“若是我家二妹能像五妹妹这般想就好了，她偏就是自己跟自己较真，凭她的人才，想找如意郎君并不难，可她唉！”

    这时听陈氏这样说，倒像是另有隐。她记起上次陈枫和她打听顾嫣然的事，心里微动，便：“大堂嫂此言差矣，凭陈二小的人品相貌，定能选中，到那时就是贵人了，真定陈家虽然不缺这光彩，但这也是荣耀门楣的事。”

    陈氏看着苍白憔悴的玲珑，圈儿便红了：“这是怎么了，我原以为你就是着凉冒，怎么就病成这样了，都是在我那里给累得，朵似的人，瘦得一把骨”

    “大堂嫂，您怎么来了，打发哪个过来就行了，您带着呢。”

    玲珑笑：“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就是夜里才发烧。白天也没什么事，我有多壮实，你还不知啊？”

    三位姨娘起告辞。尤姨娘重又谢过。

    杏雨可不听她的。小虽然会武功，可从小到大都没胖过。如今到了要嫁的年纪，小日却没有准过，这又有两个月没来了。这次发烧拖拖拉拉已经好几日，再这样去，她这小板怎么熬得住！

    说话间，岸柳虚扶着陈氏来了，杏雨忙小心翼翼扶着陈氏上炕坐了。

    玲珑也倦了，正想睡一会儿，就见儿兴冲冲来：“五小，东府的焰大来看您了。”

    陈氏初，这一胎又怀得不安稳，玲珑担心她的，不想让她难过，连忙打趣：“大堂嫂您不知，我要盼了多久才能生病啊，这样一来，我天天睡到自然醒，就连晨昏都不用去了，就连祖母都让人给我送药来了呢，不瞒您说，我这么大，最受重视就是这次了。”

    杏雨取来了桑纸。玲珑便：“好啊。改日祖母再请女说书过来，真要找她们好好讨教。”

    说着，她便端了茶。

    陈氏苦笑，叹了气：“唉，自我大武开朝之年，无论是皇后还是太妃、王妃，又有哪位正室主是从秀女中挑选而来？这选秀选秀，选的都是皇妾而已。虽说了皇家，就都是贵主儿，可看陈嫔就知了，那般滋味，和普通人家的后宅又有何区别，只是更加惨烈而已。我们陈家的妹，从小到大学得就是理家掌事，理后宅，除非是旁支，陈家哪有嫡女儿与人为妾的？说起来陈嫔也只是我陈家远房亲戚而已，早就了五

    玲珑笑：“人生苦短，何必自己跟自己较劲呢。”

    陈氏闻言嗔怪地白她一，终于破涕为笑：“你这孩，总能给自己找乐，若是换作别人，怕是只会自怨自艾了。”

    陈氏刚刚诊喜脉的时候，玲珑就听说陈枫已是备选秀女的事了。只是那时她要帮陈氏打理庶务，又挂念着师父的伤势，对陈二小的事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玲珑吃了一惊，连忙撑着坐了起来：“她怎么来了？”

    推得净净，不落痕迹，而且坦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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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小真若兴趣，倒可问问那些女说书，她们或许知晓这些野史秘闻。”

    待到她们三个走了，杏雨连忙拿开迎枕，服侍玲珑躺，抱怨：“这哪是来探病。分明一个个的都是来探底的。您这也不是养病，反倒比平时还累。快躺睡一会儿，再有人来，我都给您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