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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价无市！

    毫无偷盗价值！

    白员外肯定不会收，因为收了也卖不去！

    可是总不能告诉皇后，这幅画价值连城，但真的卖不去。

    那皇后一生气，直接把她轰去怎么办。也太没有面了。

    皇后见她盯着那幅画专心致志，还以为她真的正在品评，便趁机又在打量她。

    说是十三岁了，看着似是还要更小，量还没成，平平板板，发乌黑密。看不去倒也健康。

    是个人坯。难得是没有锥脸，脸嘟嘟，还带着婴儿。皇家例来喜圆的。这才是有福之象。嘴也生得圆，小小的有厚，不笑时也微微上翘，看着喜兴。

    这孩虽然生母有病。但相却不像是福薄的，最让皇后满意的就是那双睛。不是桃，也不是丹凤，但却黑白分明，清清澈澈。不染半丝尘埃，明净得如同大相国寺里那泓碧清潭。

    皇后边打量边打分，玲珑却开了：“民女对于琴棋书画。都只限于学过，却无一通。民女也只是觉得这幅画画得好看，却不懂。”

    好吧，金老太太听到“不懂”那两个字时，险些气昏过去！

    先前听皇后娘娘和蔼可亲地问这问那，玲珑也回答得恰到好，金老太太松了一气，看来皇后不是样治罪的，倒像是想要撮合顾金两家的亲事，来个指婚什么的。

    可现在听到那个死丫竟说“不懂”，如果这里不是永华，而是她的晖堂，金老太太说不定搬起黄梨的炕桌砸过去

    砸死这个混帐蹄！

    你装模样夸奖几句会死吗？

    更吃惊的是皇后。当年皇后就是以一手妙笔丹青赢得太后青，了太妃的。她也是百多年里，唯一一位选秀的太正妃。她的丹青早已成为传说中的传说，但凡她搬画作，听到的都是赞之声。

    可前这个小姑娘，却让她大跌镜。

    不懂

    可偏偏这孩的表又是很无辜很无害的，倒像是她这个成年人人所难，拿着殿试的考题着小蒙童去一样。

    皇后还记得那日召见施萍素时的景，同样是这幅画，那位施才女是大大的品评一番，说得是，令皇后叹为观止。

    唉，施萍素比金五也只年两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