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颜栩去。

    看到他们来了，皇后笑着冲玲珑招招手：“过来，你们两个都坐到本边来，让本看看，成了亲大没有。”

    两人坐过去，皇后一手拉一个，笑着对一旁侍候的静宜女史说：“他们两个可真好看，这些年最好看的一对就是他们了。”

    其实几位皇生得都还算不错，顾家女儿更是个个人坯，只不过在亲娘里，自己的儿才是最好的那个。

    颜栩却偏偏大煞风景，问：“刚才谁跑来给母后添堵了？孩儿看到有个女人去。”

    皇后叹气：“什么女人女人的，多难听，那不是杨惠妃吗？”

    “是她啊。”颜栩不再多问

    玲珑记起来了，这位杨惠妃是五皇和七皇的生母。她生五皇时还只是贵人，因此五皇是由当时的皇贵妃抚养，七皇生时她已封嫔，得以亲自抚养儿，因此两位皇虽是一母所，却迥异，关系也很张。杨惠妃娘家更是不上台面。早被勋贵们传为笑柄。

    皇后却似是想要多说几句。她有意无意瞥一玲珑，对颜栩说：“她哭天抹泪的，都是为了鲁王。鲁王要抬个女府。鲁王妃不肯答应，那女偏又有了，无论如何，那也是皇家血脉。惠妃把鲁王妃叫里劝了几句，鲁王妃表面答应。私底却留去母了，鲁王自是不依，两人大打手，从王府打到里。闹了笑话，惠妃给他们劝架时绊了一跤，当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本真是不忍再让她们丢人现。这才叫她过来训斥一番。为人妇者最忌于此，自己失了妇德。闹得家宅不安，连累者，还凭白惹人笑话。”

    最后几句话倒像是给玲珑的，玲珑立刻连连，嗯嗯，儿媳懂了，您儿无论搞大多少肚都会悄没声息的，保证不会闹得犬不宁，惹您生气。

    颜栩看一玲珑，见她一本正经聚会神听着母后唠叨，他忍着没有笑来。

    玲珑想起来七皇鲁王那沾着饭汤的衣裳，又想起甘明告诉她的，杨惠妃的娘家人一气吃十几只螃蟹的事，才结合皇后说的这些，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没让自己笑场。

    和颜栩说得一样，皇后果然没问两名妾室的事，又沙影地教育了玲珑一番，连午膳都没留，就把他们打发来了。

    还没走永华，玲珑尖，就看到一侧门后，有个梳着小抓髻的孩正在伸探脑。

    “那是十七弟吗？”她问颜栩。

    颜栩摇：“可能是吧。”

    好吧，问也白问，他本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