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缩缩脖去了，没敢惊扰王爷。

    颜栩躲在大床上，看到枕边空的位置，心里空落落的。

    玲珑不是他亲密接的第一个女人，却是唯一有觉的女人。

    十四岁那年，他上的伤完全好了。三个月后的一个夜晚。冒达明让人给他送来了一个女。那女比他年许多，拉着他的手在上游移，他觉很好奇。那女也很卖力，半个时辰后，那女嘤嘤的哭了起来，带女来的嬷嬷走来。只看了一，就让人把女抬了去。他听到走廊里传来清脆的耳光声，接着，又抬一个……

    他知这是每个男都要学会的，他早就听人说起过。他没在里。这件事便由冒达明来给他安排。

    那夜，十四岁的十二皇连御十一女……一个也没成……

    虽然没有人说什么，可他知。这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军营里都是汉，茶余饭后谈论的就是女人。除了冒家人。谁也不知他的真实份，只当他是个普通的世家弟。

    有一天，几个军官拉他去开荤，可当那妖娆的营女支隔着衣裳摸到他的命时，他就像火烧|一样了起来，在场的军官们哈哈大笑，他红着脸跑去，闪辰找到他时，他正蹲在墙角呕吐。

    冒达明得知他被带去开荤，然大怒。不到一日，那天在场的军官和营女支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再也没见过他们，不知是死是活。

    冒达明再也没让人给他送过女人。

    十五岁时，他回到京城。一向对他不闻不问的父皇见到他，龙目中有隐隐泪光。

    老人们私说，他和当年的太就像一个模里刻来的。

    他们是一母同胞，当然会得相像。

    父皇很兴，赐浴朝华池，还送来十名女伺候他。父皇是怜惜他舟车劳顿，汤池边放着锦榻……

    那天他狼狈不堪地跑了来，上还挂着珠。

    朝华池里里外外有几十人服侍，他就那样跑来，众目睽睽羞愤加。

    他不肯再住到里，连夜带人回福建，还没到山东，刚锦衣卫的董冠清带着一小旗人追上了他。

    他气极败坏，告诉董冠清：“你能挨爷这十鞭没死，爷就跟你回去。”

    董冠清被他得鲜血淋漓，最后一鞭来，董冠清跪在地上，嘴里都是鲜血，已经说不话来，他醮了血在地上写“请殿随臣回京。”

    从那天起，董冠清就是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