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小翠去，玲珑使个，小顺转去，守在门。

    玲珑一把揪住颜栩的衣袖，压低声音问：“师父，这是什么地方？谁介绍您来的，我怎么觉得这里不地啊？”

    颜栩笑着把她搂怀里：“能来这里的非富则贵，你可知小顺方才了多少押金？”

    “多少？”

    “一千两银票。当然，在这里是不完的，走的时候扣去费还能退回来，之所以要收一千两，是怕有不起银的人混来。”

    玲珑差背过气去：“您以前来过？”

    无论怎么看，颜栩都是轻车熟路。

    “这样的地方，本王能没来过吗？就是觉得好玩，才带你来见识见识，能带女客来的地方不多。不过上次我不是用的这张脸而已。我来过两次，这是第三次，前两次有客人不方便带你过来。”

    “那个吴四爷……”

    “当然是你师父我了。”

    ，这个熊孩！

    “神……”玲珑正想问问神仙膏是什么，就听小顺在外面唱诺：“唱曲儿的姑娘来了。”

    这事当然不用小顺通传，他只是给屋的主提醒而已。

    玲珑闭上嘴，就见绣着蔷薇的玫红帘撩起，小翠领着两位怀抱琵琶的少女走了来，后还跟着两位同样披着轻纱的侍女，每人手里都端着红木描金的托盘，里面是致的小菜和心。

    一位少女捧着曲簿呈上来，玲珑随便了，目光在刚摆上炕桌的珐琅碟上扫过，轻声问颜栩：“那个什么神仙膏呢？”

    话音刚落，帘又撩开，这次来的是刚才的小红。

    小红手里捧着一只珐琅掐丝托盘，她把托盘上的东西一样样地摆到木炕前的小几个。

    两只巧的珐琅掐丝盒，还有两支黄雕制成的像烟杆似的东西。

    看到这些，玲珑只觉背脊上冒一层冷汗，没等小红侍候，她俯从小几上拿起一只盒，掀开盖，用指甲挑起一黑乎乎的膏凑到鼻端闻了闻，大脑中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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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时她现在锦绣云堆，珠玉满堂的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