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那天我的脑袋一定让驴给踢了。”

    玲珑抚额。

    “你别再告诉我。瑞云已经是通房，待到嫡生以后。给她断了汤药，生一男半女，就给她抬姨娘？”

    琳琅又叹气：“如果不是他放不读书人的架，忸怩作态，说什么要为我茹素七天以忏悔，这件事还真就是这样办了。”

    玲珑再也忍不住了，没良心地哈哈大笑起来，茹素七天，这位夫，你还真会哄媳妇。

    “三夫真没经验，还是实在的，竟然给你七天的时间把这件事想清楚，这瑞云也真够遇人不淑的。”

    琳琅第三次叹气：“他成亲之前虽说有两个开脸的丫鬟，可李家是读书人家，在我嫁门之前，就把那两个丫鬟人了，所以也不是他没经验，只是他不但要给我看，也要给家里的辈看。”

    好吧，这位夫连这把戏也被琳琅看穿了。

    “瑞云卖了？还是嫁去了？”玲珑问。

    “送回娘家给我娘了，接来的事我没问，他也没敢问，可从那以后，我俩再也不像以前那么好了，他碰我时，我都觉得膈应。真若是婆婆过来的人也就罢了，可偏偏是我自己的人。”

    玲珑亲手给琳琅倒了杯茶，一个掌拍不响，如果瑞云自己不愿意，四夫又怎敢这么？

    “我家王爷倒是还好，不瞒你说，我边的丫鬟他全都认不清，除了我以外，别的女人他没有一个记得住的，统统的不认识……四，你笑什么，我说的是真的，唉，我知你也不会相信的……”

    就像是报复一样，琳琅笑得前仰后合，她的小堂妹向来一本正经，像个小大人似的，这会儿小脸胀得通红，被她笑得快要哭来了。

    琳琅忽然想起十二皇的传闻，她连忙收起笑容，小声问：“王爷……真的不行？”

    这，玲珑的脸红得就像是要滴血来，不是，摇也不是。如果说颜栩那个是行的，那就证明她已经圆房了，她还没有及笄呢。如果说不行吧，那多对不起颜栩的辛勤耕耘啊。

    她越发窘了，低不说话。

    琳琅眨眨睛，从她的脸看到她的材，忽然发现，自家妹妹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死丫，你该不会这么小就和他……天啊，他……他没有病？”

    玲珑后悔死了，刚才她真的不应该笑话四的，这好了，被人家笑个够本。

    “你别问了，不要再问了。”玲珑恨不能找个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