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事有余的东西。

    颜棹有些心虚，低声：“我没有住皇庄，而是改住在顾家的庄里。在西岭时原本没有任何风草动，可是回到京城以后，就有些不对了。”

    寿王颜枥没有说话，看着他的目光依然如故，这让颜棹有些不安。

    从小到大，他最敬佩的是这个二哥，最怕的也是这个二哥。

    他忍不住张起来：“武国智像发了疯一样，非说这批货会毒死人，我问他为何会这样说，他先是不说，后来被我得急了，这才说他们抓了一个崽试药，那崽是老十二府里的，这会已经死了。”

    “老十二的人怎么就洽好现的，这肯定有鬼，没有这么巧的事。”

    颜枥的睛眯成一条，这让他的容貌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他冷笑：“死了一个人？这就怕了？武国智是越来越没用了。”

    “可……二哥，上次红灯胡同的事还没有完，锦衣卫正在查，您别忘了，董廉是董冠清的兄弟，他还是睿王妃的堂夫。”

    哗啦一声，桌案上的杯盏被拂落地上，颜枥冷冷地看着颜棹：“老九的事把你吓破胆了？”

    “不是，没有的，二哥。”颜棹慌忙摆手，他怎会怕呢，他又不是无依无靠的老九。

    “我只是担心红灯胡同的事。”他。

    “红灯胡同？那不过是那些御史们搞来的，以为找个人写个话本，就能兴风作浪，可笑，荒唐！难登大雅之堂！你以为父皇真的想查这件事？他本不相信！不过就是那些御史们在大朝会上撞不好看，这才让锦衣卫去查此事。”

    “可万一被他们查来呢？”颜棹惴惴不安。

    “查来？我早就说过，红灯胡同的场越大，也就越安全。那里虽然烧了，可是帐册却给保留来，去过那里的大臣、宗室，全都清清楚楚记在上面。有这在手，你还怕他们去查吗？”

    颜棹闻言许久没有说话。

    红灯胡同的帐册还在，可那也保不住他啊。

    老九不过就是生了三个没上玉牒的儿女，就能丢了爵位。

    贵妃娘娘说得没错，那个女人开始行动了。

    果然和预料的一样，老十二一旦大婚，皇后便坐不住等不及了。

    只要老十二成亲了，皇后娘娘便能给他捣腾嫡，那是不是真的皇家血脉，只要睿王妃来个十月怀胎，那孩便就坐实了。

    老十二有了嗣，先前的传言便不攻自破，他除了在序齿上不占优势，其他可是全占了。皇后嫡、军功在、又已有承继。

    皇后娘娘已经从老九上开刀了，一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