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雕的废品，自是被随手扔掉了。即使是浮苏这样细心的人，也只是保存其中最好的两枚。

    小十七连衣裳都没有换，就跑来见玲珑。

    小十七有些怔忡，皇嫂这是怎么了，她从来都是很温柔地和自己说话啊。

    听翰林院讲书，也是

    小十七摇摇：“皇兄不知，皇嫂别告诉他啊。”

    玲珑吃了一惊，问：“王爷可知？”

    “皇嫂皇嫂，我见到父皇了。”

    靖文帝没有赐膳，颜栩和小十七晌午时回来了。

    他为什么要拿这个呢？

    “那这是哪来的？”玲珑的声音不知不觉已经变得严厉。

    他想拿到一枚被丢弃的小石不费灰之力。

    “听说冒候爷知以后很生气，把冒世骂了一通。”

    “说了，父皇还摸了我的辫。”说着，他得意地晃晃上的辫，辫梢上的两颗南珠便闪过一明亮的光彩。

    “他还是拗着让人火，大家怕惹他不兴了又去爬树磕着碰着，只好让侍卫们钻火圈给他看。侍卫们虽然有功夫，可这是巧劲，侍卫们没有经验，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把发胡全都烧着，上也是火。“

    小十七脸上的兴奋忽然隐去了，他默然一刻，上前一步，贴着玲珑的耳朵，小声说：“这是程嫔娘娘之。”

    小十七这才低声说：“翰林院里新派了一个人来给父皇念书，父皇觉得他念得好，就让我们都去听，对了，十五哥没有去，九皇兄也没有去。”

    玲珑没有什么可问的了。

    可是那些被扔掉的废品中，却有一枚在冒夫人手中，而且被心保，随携带。

    冒世每天都会去小皇的宅邸。

    他时辫上系的是红玛瑙珠。

    送走杜康，玲珑看着窗台上的蟹爪莲，呆呆神。

    “你还记得王爷当年雕的是什么吗？”玲珑问。

    杜康想了想：“我记得殿让浮苏去给找盒，说是要装他的石雕贡品，盒找来了，他嫌不好，浮苏就派人到古董铺里搜罗，待到终于寻到合适的盒时，殿已经迷上了杂耍。浮苏可惜那盒，就找两枚像样的装了去，浮苏心细，这两枚应该还有，其他的应该都丢掉了，殿早就不兴趣了。”

    她之所以询问杜康，是因为杜康是三位姑姑中最单纯的。

    浮苏就不用说了，心细如发，雕倒是枝大叶，但是最世故的也是她，否则颜栩当初为何让她借故接近自己呢。

就迷上了杂耍，有一天他让侍们了火，说要钻火圈，吓得浮苏跪磕。”

    “十二生肖，殿还说雕好后献给万岁。”杜康想都不想。

    他警觉得看看屋里的丫鬟，丫鬟们识趣地全都退去，浮苏也去了。

    皇十五颜桓比小十七大一岁，依规矩，皇们要到十岁以后，便要移居皇所，有资格参加大朝会，表现的，还能在朝堂听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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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浮苏服侍小十七甘之若饴，比起当哥哥的，弟弟就是乖宝宝。

    “这么大的南珠不多见呢，是父皇赏的？”玲珑问，心里却隐隐觉得靖文帝不会赏他这个的。

    而且不远万里，给了他的妹妹。

    玲珑笑着问他：“父皇和十七爷说话了吗？”

    “他当年雕过的那些还有吗？”玲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