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吗？”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不安定因素。世上能让他这样神思不属的事已经很少，孩算一个，大概我也算一个。我自认最近没闯什么祸，那就只有孩了。

    席宗鹤垂着：“不是，孩没有事，和她无关。”

    他突然反手握住我的手，压低声音问我：“顾棠，你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还是因为这个孩？”

    我一愣，他的手心很，握得我很用力，甚至有些微的。

    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很重要，没来由的，我心里闪过一念。

    “当然是因为你。”我直直盯着他，目光一错不错，“从来都是因为你。”

    孩重要，可席宗鹤更重要，说我对孩是屋及乌也并不为过。我她，并非因为她是我的孩，而是因为她是我和席宗鹤的孩。

    席宗鹤闻言眉心蹙得更：“那你……”之后是什么，那几个字似乎特别难以启齿，让他迟迟无法说。

    我没有促他，可他自己就像是对此失去了耐心，骤然松开我的手，向后一躺，闭上：“我有些累了，让我睡一会儿。”

    他有着粉底都遮不住的青黑，看起来这两天的确是没有睡好。

    虽然他今天的反应实在是非常古怪，但现在不太合适追问底，我没有再打扰他，站起往自己的休息椅走去。

    李新平带着人去拍尚颜的戏去了，其余人待在暂时待在搭建的简易凉棚休息。

    桑青不敢睡觉，总怕有猛兽过来袭击大家。

    哈知了他的忧虑，哈哈大笑着说他胆小。

    他嚼着香糖，用音重的英语说：“草原上的动比你胆还小呢，而且它们已经很习惯人类了，放心，它们知你不好吃。”

    桑青有些讪讪地挠了挠鼻：“我从来没接过真正的大自然，我是城市男孩。”

    哈指尖敲了敲自己怀里的AK47：“放心，由我保护你们呢。”他似乎被勾起了聊天，一改之前几天的沉默，问，“你们这些大明星，拍这样一电影，是不是非常赚钱？”

    “还好。”我说，“和这里的人比工资当然是要一些的，但我不算大明星，工资就一般般。”

    哈冲席宗鹤的方向抬了抬：“那他是大明星吗？我看很多人都听他的，他们都想拍他。”

    桑青噗嗤一声笑来，用中文对我说：“这黑兄弟睛还雪亮。”

    我瞪他一，对哈：“他是制片人，就是负责理整个剧组，并为我们筹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