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已经不是武当弟，没脸再回武当。”

    “那是天一堂陷害你，师傅才被迫逐你师门的！只要抓到真凶，大家就知误会你了！”

    左近微微苦笑，看向徐染。

    “六师弟，有你在武当就可以了，记得以后，替我给师傅上香……”

    “二师兄！”觉到左近的无限凄凉，徐染恍然想起左近边的大男人，是如此的熟，脑中灵光一闪，“那个人……是天一堂主！”

    虽然没有亲见过传闻中的大，但天一堂的主要首脑，在左近被逐师门后的一段时间里，都被画了像，传送至各大门派，对于残害师兄弟，陷害师兄的罪魁祸首，徐染已然印在了脑里，只想有一天，可以亲手为他们报仇。没想到，却现在音信全无的二师兄旁，更难以想象的事，本应不共天的两人，好象相的很洽。

    “二师兄！这些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会和那个大在一起？！”

    “你不用知。”过去的一切，没有必要再重新提起。

    “二师兄！他就是害你的元凶啊！”不明白为什么左近要隐瞒，徐染不由就胡思想起来。“难不成，一切都是二师兄在说谎，是你害了……”

    “不是！我没有说谎！是雷笑羽，是他陷害我！”

    “二师兄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大师兄，小师弟，应该都是他害死的吧？！说起来，师傅也是他害死的，如果大家都好好的，二师叔怎么可能害得了师傅？！……”

    “六师弟！”左近打断徐染的话。

    “二师兄，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大师兄小师弟的仇，我一天都没有忘记，只要我活着，一定会为他们报仇……”

    平静的话语里，带了几分萧瑟与寒意，依旧澄澈的神直望向徐染，比夜更沉，比夜更静默。那是徐染从为见过，有着铁一般意志的决然的神，隐隐让人心生寒意。

    “我要走了，记得每年，替我给他们上香。”

    轻轻拍拍徐染的肩膀，左近转走回客栈。

    “二师兄！”看着左近回，徐染心中沉痛，“珍重！”

    左近粲然一笑，那一笑间，灿烂的可以照亮黑夜，没有郁，没有清冷，惟有熟悉的纯真与开朗。

    …………

    多年后，每当为师傅、师兄、师弟上香时，徐染总会依稀想起左近临别的一笑，那是丽的如同要迎接最幸福的时光的一笑。

    ******

    看着怀里沉睡的左近，雷笑羽还在回忆发前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