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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蹲在一旁的德叔看着佳豪，赤地正在卖力手，浑的汗使胴闪闪发光，更加喜。德叔开始不安分起来，不知从何找来一把刷，竟在佳豪的上、门不停地象刷灰尘似地刷着，引得佳豪奇难忍。

    佳豪的叫越来越响，蹲着旁边的德叔放手中的刷，静静地注视着。也好象等待着那一刻。生理上的也使佳豪顾不了什么了，终于一白浆从中窜，向很远。接连七、八次的，使地板上满是。当然最后，佳豪照例匍匐在地，将自己的了个净净。

    在自己卧室的龙哥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佳豪那叫唤声。虽说龙哥没有看见外面走廊中所发生的一切，可想象得到佳豪和岳父两人的那付模样。龙哥痛苦地闭上了，唯一可依靠的岳父现在也与佳豪有染，他真的到孤立无助了。

    （四十）

    不久，龙哥的岳父由于一次心脏病的突发，经抢救无效死亡。原本已岌岌可危的靠山最终倒了。这样，龙哥在警队的况也就每况愈。

    论年龄现在他是组最大的，论资力也是组最的。可现在他却是佳豪的属，佳豪对他呼来唤去自不必说；而且又是阿伟的助手，阿伟对他也可以指手划脚；更让人难堪的是往日对他恭恭敬敬的小组其他同事，见他风光不在，也开始指挥起他来。

    每天，小组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事都得龙哥，什么复印啦，打字啦，买东西啦，甚至有时侯任务完成后还要为大家消除疲劳。佳豪当众对龙哥的呵斥那更是家常便饭了，什么“笨”“蠢猪”，每当这时，大家总是静静地看着，而他也只能“Yes，sir”地一动不动立正听训。想想自己这么个大男人，任由年轻的上司训斥，任由年轻的同事差遣，真让龙哥无地自容。

    这天，他们小组开完分析会已经很晚。佳豪提议大家玩玩扑克，调剂调剂，放松放松。于是佳豪、阿伟、龙哥和另一个同事四人坐来打牌，其他的则站在一旁观看。

    “先说好，老规矩，谁输了谁请客。”同事们起哄。

    “老是请客没意思，今天来新的刺激如何？”佳豪对四周的同事说。

    “豪哥快说来听听。”同事们静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