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恍惚。

    再不能这样清楚地受到，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有所不同。

    而后她清醒过来，问：“你现在还好吗？”

    顾臻了，回答：“我很好。你们呢？”

    “我们……也很好。”叶母这样说。她言又止，又叫了一声：“阿书……”

    顾臻望着她。

    结果叶母却是问：“……你真的不来坐坐吗？”

    顾臻摇摇，笑答：“不了，有人还在等我呢。”

    叶母顿时有些失望，说：“这样啊。”她有些局促地又用手抓了抓围裙，说，“有事忙也没办法。你以后还会来这边吗……那个，就是有时间的话，妈……叶妈妈想请你吃顿饭。”

    顾臻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么一句。叶母的神态张，模样苍老，就那样直盯盯地望着自己曾经的孩，中的神光绷到仿佛就要在某一个瞬间崩碎，沉重又可悲。

    最后他还是对叶母了一个笑容，说：“好啊。次有机会的话我来蹭您一顿饭。”

    顾臻却不知，在他上了车之后，叶母转过的瞬间，却是一瞬间泪满。

    她其实是想问顾臻一句：你恨我吗？

    在很多很多个夜晚，她也会常常为一小事，一个本无关要的细节暴如雷，仿佛被踩了痛脚一般。往往只有真正的夜人静时候，才会承认，心中有愧。

    一个人可以骗所有人，但是却骗不了自己的良心。它会一次一次叩响你的心门，愚蠢而不识趣，却令你睡不安寝。

    她总是想起那个小小的孩，躺在自己的怀里，只是那样望着她，却让她的心几乎都化成一滩。

    她也曾祈祷了很多个夜晚，那夜的人影最好一直不回来找，一直不回来要，那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留这个孩，拥有这个孩。她也曾默默发誓，只要老天爷愿意给她留这个孩，她会给他全心全意的，他们虽不富裕，但是她会是一个很称职的母亲。

    可惜老天嘲，最后她的誓言却通通都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