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嗯。他也知。”然后他问，“为什么会有罪恶？就算没有我你也不会跟微白在一起吧？我知你拒绝他了，你们也没有好过。”

    顾臻叹了一气，皱着眉迟疑了好半天，犹豫着要不要给祁则晟也喂上一份心，最后还是决定以后再说，毕竟待会儿去局里还有正事要办。

    他只问祁则晟：“你不会犹豫吗……你和他的。”

    祁则晟想了许久，才说：“这两年已经很淡了，有过裂痕的谊，就算勉和解也很难回复如初。不过如果你问的话……我不犹豫。”

    顾臻听了，反而笑了笑，但是里并无笑意，叹：“……呵，有时候，不知该羡慕还是讨厌你的诚实。”

    却听祁则晟说：“顾臻，如果你和微白真的彼此喜，我说不定会放弃。但是在我看来，你们之前却是完全没有那样的觉，所以别拿他当借来拒绝我。”

    然后他停顿了一，才对着顾臻又补充了一句：“对我来说，现在微白和我之间，确实已经没有这么厚的。对我来说重要的……是你。”

    顾臻微微张了嘴。

    祁则晟说：“我喜你，那想要跟你上床的喜。但是顾臻，就算不讨论，也不表示我不把你当朋友。刚才我说话有冲动了……冷静来想一想，就算你真的了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我也不会真的去杀人的。虽然刚才有一瞬间真有这样的念，也就是一时冲动。”

    他说：“我总归是不会去对不起你的事。”

    祁则晟会说这么一段话，倒是真真正正乎了顾臻的预料。

    他沉默许久，才开说：“你不会去追求我喜的人？或者想办法给她设陷阱？”

    祁则晟苦笑：“我也不可能永远都是初二的小男生……何况我也已经受到教训了。对着季微白我肯定不会承认，但是白莎莎的事闹到那地步，确实是我的问题最大。”

    顾臻说：“你这么嘴有什么用？老实去向他歉，承认自己错了，后悔了有这么困难吗？”

    祁则晟回答：“然后呢？”

    顾臻疑惑的表。

    “歉有用吗？就算歉了我能把发生过的事都当没发生过吗？”祁则晟自嘲地笑了笑，说，“说到底，这不是在路上撞到一人，说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问题了。了的事就是了，后果也只有自己承担……歉什么的，总归不过只是自我安，浮于表面地粉饰太平而已。”

    祁则晟神态傲慢地说：“我不需要这自我安。我自己会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