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曲云的款。

    程曜印象里自己早晨决不吃冷，刚毕业那两年都是在楼米粉店解决的，现在吃起这些来居然也毫不违和。

    程曜试探着问：“咱们之前也是吃这个？”

    曲云一抬眉：“怎么，你不吃？”

    程曜尴尬：“也不是……不怎么习惯。”

    曲云停手里的动作，若有所思：“那你还我的。”

    程曜被噎个正着，又被迫想起了自己搁之脑后的那个哥德赫猜想。

    ……越看越像真的。

    曲云上班去了，程曜宅在房间里好好收拾了一番，试图唤醒一些回忆。效果倒是有，但程曜脑里还是一团浆糊似的，满了无法串联起来的画面。

    ——而且大多数跟曲云有关。

    程曜掩耳盗铃地把那些都抛到一边继续翻找，结果在床底的屉里找到一个带密码锁的盒，不由得怀念地眯起睛。

    他不怎么收拾，搬宿舍什么的经常把重要品丢，就专门留了个盒来装重要品，像是小时候的自制收音机啊，各证书毕业照啊，都在里面，说是程曜人生的记录也不为过。

    现一掂，果然又沉了一些。

    程曜输自己的生日打开了盒，检查了一，一共多了三样东西：一块奖牌，一枚戒指，和一张名片。

    奖牌的来源清晰明了，正面刻着《齐天》的logo，背面是一串看起来格的篆文字，估计是pvp比赛的奖牌。

    戒指……程曜犹豫了一，没敢拿来。他虽然猜到了一些，但事太沉重，他暂时不打算担。

    名片倒是罕见的，程曜翻开正面，发现是一家叫The Rainbow的酒吧。

    作为苦码农，程曜其实没什么夜生活可言，酒吧倒是去过，却只是跟同事聚会喝酒，看见就，从来没这么讲究地留名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