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云还是没懂，直到被程曜牵住了手，在嘴上近乎调戏地一划，才渐渐醒悟过来，一脸惊愕地看着他。

    “程曜……？”

    被名的人为迟迟不结束的羞耻play到有些尴尬，却始终没有错开目光：“我在。”

    想了想，程曜又补充了一句：“我想起来了很多事，虽然不是全……但是，我喜你。”

    乎程曜意料之外，曲云蹙着眉，并没有直接接受：“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程曜被他郑重其事的劲一带，不由得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草率。男人与男人，也许应该更慎重些，就算他都这么喜曲云了……

    但其实，他最大的依凭是另一件事。

    “又不是第一次表白……曲云，我们其实早就是恋人了吧？”

    程曜笑了笑，又俯亲了曲云一。

    小众的向、曲云的心意，这都是需要考虑的事。如果没有人戳破这层事实，程曜应该会选择跟曲云一辈的兄弟。

    但既然他已经勇敢过一次了，他们曾经成功了，现在又怎么会继续退缩？

    这一次亲吻结束的时候，程曜主动抱住了仍然于惊愕之中的曲云，在他耳边低声歉：“抱歉……这一周委屈你了。”

    曲云起初没有动作，被他抱得久了，试探着将手臂环在程曜腰背上，确认没有遭到反对才渐渐收。

    这样卑微的姿态，令程曜又是一阵心疼。

    啊啊啊，他怎么会这么喜一个人呢。

    第七章

    周一去上班的时候，程曜神奕奕，惹得技术一群人纷纷惊叹：“火哥不愧是火哥，挨了板砖还这么帅！”

    程曜摸摸鼻，笑而不语。

    上一个项目刚刚结束，年底怠惰期，整个技术都不算太忙。记忆渐渐回笼，程曜了一天熟悉业务，也基本找回了节奏。

    程曜本打算班之后勾搭曲云约个会，却在临班的时候接到了一个越洋电话。他回忆了一，曲云确实没把自己受伤的事告诉父亲，一时也想不到这通电话的来由，暗自嘀咕着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