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火？”

    方小汤想了想，坐：“觉你心不好。”

    “是吗？”秦再转开，“今天才放假，你就能在电脑前坐一天，我怕你又像暑假时……”

    方小汤释然了，笑眯眯地吃东西。

    “秦再，你什么时候去京城参加决赛？”

    “过两天就走，我走后你……”秦再话到嘴边又憋回去，“反正我说过很多遍了，你也答应过我。”

    “切，不信任人？”

    秦再不再说话，闷吃饺。方小汤看了会他，忽然有个惊人发现：“你胡了？”

    秦再摸摸：“刚开始冒，我妈说刮早了伤，等再留。”

    “如果在古代就不能刮，发肤受之父母。”

    “又开始古董了，髯公是漂亮，不过不方便。”

    方小汤摸着自己的脸颊：“我怎么还没？”

    “你比我小几个月呢。”

    见方小汤猛揪，秦再笑他：“揪来几？”

    “少得意，我家都是络腮胡，以后来肯定漂亮。”

    “方叔叔没络腮胡啊。”

    方小汤一惊，天，怎么想到父皇和几位哥哥了？他匆忙个饺，糊：“是外公那边。对了秦再，又有一堆书，看吗？”

    “直接拒绝得了，你老收不嫌累？”

    “简简卖人，来者不拒，全堆我这儿。”

    “昨天李丽找你也是给书？”

    方小汤脸一红：“她那是……”

    “她给你什么？”

    方小汤打岔：“你看见她找我了？”

    “你们就在楼扯来扯去，我们学生会开会呢。”

    “你们能听见？”

    秦再哼了一声：“嘀嘀咕咕的，反正我知是你。”

    方小汤讪笑：“她居然说想跟我——怎么可能？我和李路简简约好了绝不早恋。”

    秦再看他半晌，冷笑：“李路还好意思跟你们约定？”

    “他就那小意思。你也看来了？”

    “也就简简不知。”

    方小汤笑：“简简太迟钝，总当我和李路是哥儿们。”

    秦再拨着饺，许久，：“是迟钝。”

    方小汤吃完饺，忽然想起同学间传的小消息：“秦再，学期真要重新分班？”

    “有可能。”

    “那咱俩肯定不在一个班了。”他有些失落，转而又期待地问，“分到差班是不是补课要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