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张扬。”

    “可啊……”方小汤掐掐自己的眉，个鬼脸，“看来我得保护好这副漂亮的。”

    “不，不是外表。”

    “那如果当初我不是方小汤，而是李路，或李或王侠呢？”

    秦再打了个冷颤。

    “如果方小汤得不顺，你肯定没闲心搭理我那么久，我刚‘醒’过来时，个好坏。”

    “你也知自己不好相啊！”秦再埋汰他一句，又不舍地吻了吻，“或许吧，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那时候我真的没法对你生气，这张娃娃脸不什么表，都可。”

    “那你就是先喜方小汤，后上老九！”

    “可当我真正上老九，好像就没注意过外表了啊，你总能不断地给我惊喜。你才华横溢有骨气但不傲气，不你表现多恶劣，我都知那不是你的本意。”

    “如果没有方小汤的外表，你不会有兴趣了解老九的在。如果没有老九的在，你对方小汤的喜不会持久。”

    “你到底想说……不，我不是，或许……”秦再忽然明白方小汤扯半天想扯什么了，他有些混，又有些尴尬。

    方小汤翻到他上，捧着他的脸认真地说：“老九的魂和方小汤的壳，是统一的，9年前或许还有飘忽，但现在，他们再也无法分开。你这个整了那么多年，怎么忽然要把它割裂开呢？”

    “不是割裂，我……”秦再不想剖析自己，可他被方小汤夹住躲不开对视，他狼狈地说，“我确实有不适应，我一想到老九只是一缕魂魄，就怕得很，我怕你哪天忽然飘走了，不见了。我恨不得24小时把你搂在怀里，老人们都说我气重，只要我在你边，就没有谁能把你带走。”

    方小汤失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怎么不想想是老天特意安排我来这里与你相遇呢？现在正是我们好好享受的时候，你怎么老想些不好的事？”

    “或许，我习惯了活在忧虑里。”秦再认真思考方小汤的话，用心总结，“我总最坏打算，所以我从未被突发的灾难击倒过。”

    “此一时彼一时啊。”方小汤恶劣地用双夹秦再的宝贝慢慢磨，“‘人生得意须尽’，不懂得活在当，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如果我像你这样，不用专家鉴定，早疯了！”

    秦再被磨得火中烧，死死掐住上人的腰：“别闹，才折腾过。明天还要——”

    “明天周末噢！”方小汤探手抓过床柜上的膏，夸张地在秦再前晃，“说，现在想不想？”

    “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