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

    婆早知此事不落好，可是不来报，她只会更惨。

    「夫人…他们说大小…前有一颗红痣…」

    郁霜清脑里「嗡」一，接来她什么也听不到。怪不得刚才这婆看自己前，莫不是在想她到底有没有红痣？她看着娘带着人们离开，屋里只剩她一个人。

    就算是没有一个人，她仍觉自己像被人剥掉衣服般的难堪，动都动不了。而且四周好像有许多的嘲笑声，不知从哪里发来的。

    他们讥笑她，羞辱她。

    「啊！」

    她大叫一声，人跟着冲了去。

    将军府的大门，已被人围得不通。十来个乞丐正沫横飞地向围观之人讲述着他们与将军府大小的风艳事。

    尤其是那颗红痣，他们描述起来香艳无比，似乎极那妙的雪中一红。

    「张老六，你胡吣什么呢？那日与郁大小共同的人明明是我。你们不知，郁大小那颗红痣得妙啊…」

    「胡说，明明是我…」

    「是我…」

    「不对，是我才对……」

    众乞丐争吵起来，都说与郁霜清风一度的人是自己。方氏人在门后，听到声音，前一阵阵发黑。

    这些作的人，是从哪里冒来的，怎么敢在将军府的门就那么大声诬蔑清儿的贞洁？她的手死死地掐手心，咬着牙关，恨不得命人把那些当打死。

    外面响起哄然大笑，围观的人开始起哄。

    「张老六，你说和郁大小睡过，那你来说说，郁大小滋味如何啊？」

    张老六着，咂一嘴，眯起来，似在回味，「妙不可言哪！就好比天天吃馊饭馍的，突然有人请你吃了一里河鲥鱼，细无骨，之难忘。」

    「好你个张老六，还会拽酸词，那什么里河鲥鱼，你吃过吗？就拿它和郁大小相比，到底有没有个准啊？」

    张老六似乎急了，脸胀得通红。本来黑黝的肤，看着红胀胀的，引得那取笑的人和周围的人哄堂大笑。

    此时，郁霜清已赶到门。外面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那些笑声听得她耳中像厉鬼索命。她整个人都在发麻，手脚冰凉。

    她的木然着，死死地盯着闭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