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您放心，妾已将她打死，您就安心养病吧。」

    「呜…呜…」

    郁亮心里很急，他虽然不能动，可脑还是清明的。

    别人不知，他却是知的。夜里临去楚姨娘的屋之前，方氏曾送来参汤。他当时以为方氏刻意讨好，自是把汤喝得一乾二净。

    方氏还大度地劝他保重，莫要劳。

    他心中得意，看她伏低小，越发觉得女人不能惯着。

    今夜不知是他心好的缘故，还是参汤确实大补，总之他与楚姨娘在床第之间很是尽兴。直到他越战越勇，本停不来，他才觉得有些不妙。

    可却不受控制般，一直疯狂地索取。

    他心知有异，脑血气一冲就死过去。

    醒来后，他就变成现在的模样，不能动，不能言。看着坐在床边的方氏，没由来的觉得心惊。

    他是愚笨不聪明，但不是傻。除了那碗参汤，他找不到第二个可疑的地方。

    「呜…呜…」

    「将军，妾知您难受。可是再难受，您也得忍着。您不能死，您要是一死，清儿就要守孝三年。三年信之期一过，她还能找到什么好人家。还有胜哥儿，明年就要场，被你一耽搁，必会生生错过年少成名的机会。所以，将军您真的不能死啊！」

    郁亮越发的心惊，方氏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静，毫无悲痛。

    这个妇人…居然如此心毒…

    「将军，妾自愿委为妾。多年来，一直视将军您为天。为了将军，妾忍受着成的磋磨，不知偷偷过多少泪。妾想着，只要将军您怜惜妾，妾纵是受再多的苦，也是心值得的。」

    方氏看也没看他，像是陷往事之中，神空。

    「妾不止一次地安自己，将军您对妾的一辈都不会变心。为了您，那些欺辱折磨算什么。为什么？您为何要听信别人的话怀疑妾的清白，除了您，妾心里装不任何人。您可知，这些日，您天天宿在姨娘们的屋里，妾是怎么熬过来的？妾的心在滴血，心像被绫迟一般，鲜血淋淋…」

    「呜…呜…」

    方氏见他摇着，急得满大汗，温柔一笑。轻轻地帕，细细地替他拭额上的汗，「您看您，急什么？妾以后天天陪着您，哪儿也不去。」

    郁亮使劲地抬起，无奈不由人，本起不了。

    他用睛死死地瞪着她，她则笑得温婉。

    「将军，您是不是饿了，妾这就亲自去给您准备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