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为妾，为什么？」

    郁云慈暗自叫好，那说真话之药的药效发作得正是时候。

    「是你自己自甘为妾，没有人你。你贪图将军府的富贵地位，不愿意嫁小门小里受苦，又怎么能怪别人！可恨你不安分，了将军府还肖想正室夫人的位置。当为了当上正室，你…害死了我的生母…」

    她指责着，伤心地哭起来。

    方氏脸得意，被她指责后没有半的惊慌。反倒神亮起，似乎想起了兴的往事，「那是因为她蠢，天天端着世家小的架式，对将军摆着脸。她把男人往我屋里推，我岂有往外推的理？我不过是时常在她面前说一些将军对我的疼，她就受不了，捂着喊着心痛。动不动就请大夫，自己伤了自己的，成了短命鬼。她自己作的死，又怎么能怨我？」

    孟大人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方氏现在的模样像是豁去一样，说话不不顾。难不成知自己难逃一劫，索破罐破摔不成？

    除了这个，他又想不其它的理由。

    若是一般的妇人，哪怕真的过十恶不赦的事，为了不连累娘家，那是宁死不肯承认的。尤其是像方氏这样还有儿女的，且儿女还没有成家，更是要诸多顾忌。

    「所以，我娘是被你气死的。你占了我娘的正妻之位，霸占了我娘的嫁妆多年，为何还不知足？你已经是将军府的正室夫人，我不过是个要嫁去的女儿，你为何连我都要害？我一直为视你为亲娘，对你敬重有加，若不是识破了你的真面目，我都不敢相信几次三番谋害我的人是你…」

    所有人听到她们的对话，全倒一凉气。

    包括衙门外的人，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生怕漏听了什么。堂中寂静，堂外鸦雀无声，都在等着方氏回答。

    方氏冷冷一笑，「你要怨就怨你托生在成氏的肚里，她死了就死了，那些嫁妆又不能带棺材里，当然要归我所有。至于你，哪能比得上我的清儿，凭什么要占着那么好的姻缘？你要是不死，我的清儿怎么能嫁侯府，你们母女俩挡了我们的，活该都得死！」

    「没错，你们都该死！那侯府的夫人，本应该就是我来的。你何德何能，居然能占着那位置不放。娘说了，只要你死了，我就是侯府的夫人，侯爷一定会对我有加，就像爹娘一样…」

    郁霜清的药也起了效，恶狠狠地瞪着郁云慈，尔后脸上升起两团红，沉浸在自己的臆想当中。

    「你们简直是狼野心…什么是你们的…真是好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