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来。”

    又一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整个天空。

    雨顺着她的脸来，她的发凌地贴在额上，样很狼狈，却也带上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

    穆寒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直看得桑柔有些不自在起来时，这才扭过去：“走吧。”

    两人走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一山。

    山不大，但还算净，而且里面还存放着不少的柴和草，以及量不多的粮，应该是山采药的大夫或者猎人留的。

    穆寒用火引燃了柴，火焰将山照得一片光亮，随后他到外面找了一些枝桠回来，在火堆旁边架成衣架，然后将外衫和中衣脱来，挂在上面烘。

    他脱得只剩亵，瘦结实的膛，桑柔只瞥了一，就赶将脸转向墙，双颊如抹了胭脂般酡红。

    穆寒走到她后，她心像打鼓，还镇定：“大人？”

    他看了一地上的白臭草，将手臂伸到她面前。

    她站起来，将他手臂上的布条拆来，用石将白臭草剁碎后敷到伤上。

    白臭草果然有用，一敷上去，原本血不停的伤顿时就停了。

    穆寒鼻微微动了动，只觉有一甜香不断从她上飘过来，他素来不喜女香粉的味，可她上的香味似跟其他女不一样。

    那甜香似新鲜果发的味，甜而不腻，并不让他生厌。

    终于包扎好，桑柔微微吐了一气。

    穆寒站起，眸瞥到她红透的耳，微怔了一，将中衣从衣架上取来，丢给桑柔：“把你衣服换了。”

    桑柔捧着中衣，如捧着一个手山芋。

    穆寒迟迟没有听到动静，想了一便明白她的为难：“我去外面等你。”

    桑柔连忙阻止：“不用，这样就可以。”

    她不能生病，他更是不能生病。

    穆寒的脚停在半空，顿了一重新坐去，并闭上睛。

    桑柔抿着角，踌躇了一，快速将外衫和中衣都脱来，只剩肚兜和亵，然后将他的中衣穿上。

    他的中衣穿在她上，直垂到膝盖，空的。

    桑柔将自己的衣衫挂到衣架上去烘，然后回到火堆旁边坐，双手抱在膝盖上。

    鼻尖飘来若有若无的冷香味，她嗅了一气，发现那冷香是来自他的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