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七寸半。”

    徐鹤轩承认了自己所有的罪行，之后他和孙老夫人都被收押关了牢房，穆寒说他要将案禀明圣上后，让圣上决定和决。

    他们想起他们两人杀人的手段，都忍不住不寒而栗，可想到他们平时和善乐施的样，和他们过的那些善事，又心有不忍。

    “譬如说，我的另外一格杀了薛张氏，但整个过程，其实我自己并不知，直到几天后，薛张氏死了，我从杀人的手段中才意识到自己又犯病了，因为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只是当我知的时候，已经晚了。”

    穆寒挑眉：“那你又何必将他们都拖呢？”

    “你知自己留了脚印，为了消除我们对你的怀疑，所以你故意安排了一戏给我们看，告诉我们你的鞋码是八寸，而这个帮你的人便是妙堂的伙计徐双，你通过他，让激你的百姓给你鞋，并让我们看到，为的就是让我们知，你的脚比雪地上的脚印要大上半寸。”

    所有人都听得目瞪呆，这样的事真是闻所未闻，这到底是什么怪病？

    今天这事都超乎了大家的想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盛京里的两个大善人居然是杀人不眨的大恶。

    破案之后的第二天，整个盛京都沸腾了，街巷尾每个人都在讨论这个事。

    当大家心中都明白，徐鹤轩难逃一死，只是看怎么死法罢了。

    徐鹤轩脸上再次了那悲绝的苦笑：“就如你所说的那样，我的里面有两格的存在，一旦发病的时候，我是没法控制它，甚至我本不知自己了什么事，只在事后通过别人才知，可那时候错误已经酿成，我所能的，便是尽量去弥补。”

    众人嘘唏不已，一时半会都没了言语，都不知该说什么。

    现在想来，原来穆寒一早就给他，用秦桑柔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尤其成功挤悬察司旁听了整个过程的人，更是被大家包围了起来，众人反复问他们当时审案的过程，这些人俨然成了名人。

    徐鹤轩沉默了半响，才开：“请大人开恩，放过红梅、何大，还有赵大他们，他们虽然过程中帮了我，可是杀人的过程都是我一个人完成的，而且就算没有他们，我一个人也能完成，只是需要多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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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寒蹙眉：“你不知自己了什么事？这是什么意思？”

    穆寒看着脸上挂着苦笑的徐鹤轩，冷漠：“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本官一并满足你的愿望。”

    徐鹤轩想得到的，桑柔自然也想到了，她咬着嘴，指甲掐掌心里面。

    “大家都知小脚可以大鞋里面，而大脚要比自己脚小的鞋里，却会很难受，你的确设想的很周到，七年如一日地穿比自己大一寸的鞋，只是百密有一疏，当日本官去找你，本官的椅不小心辗压到你的鞋时，你竟然一反应都没有，我当时就猜测到了，你的脚本没有八寸大，你往鞋里面了棉，所以椅辗压上去的时候，你才会没反应。”

    徐鹤轩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他当时半个心思放在秦桑柔上，那时候她在冰湖中泡了那么久，脖又被野狗咬伤了，他顾着担心她的，心思便没那么集中了。

    对于徐鹤轩的病，有些人疑神疑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