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着说，“她们在得知自己的恋人欺骗自己或是打算抛弃自己的时候，会装作什么都不知约恋人乘小船海。人鱼会海中，用自己的歌引诱意迷的人海，却不给他们亲吻，让他们在海里无法呼。她们会借船来玩自己的目标，在他们每每爬上船时用尾鳍再把他打来——直到他临近崩溃，人鱼才会挖他的心脏一吃掉。”

    让你也饱尝欺骗的苦痛；让你也会到人鱼的双脚踏上陆地时的恐慌和无措；照誓言，我收那颗你曾经许为筹码的心脏。

    人其实一直在人鱼的谱上——想象一，一狼为了一只所的羊混了羊圈，却发现自己上着一片青青草原，它不发飙谁发飙？

    但溺死的那个家伙心脏完好——在曹舒婕的角度，她投斯清白一票。虽然她们平日里不对盘。但正因如此，曹舒婕才会这么了解她，言辞也更为可信。

    “然而这也不能证明她完全清白。从理论上来讲，也有可能她只是来不及把心脏给挖来就被人发现了。”白宁宁说。

    因为传统的不同，斯需要洗清自己的嫌疑，而不是通过反推自己的犯罪可能来找不妥当的地方。

    简薇想了想，嘴说：“斯想杀一个人，一定要用这戏剧化的手法吗？”

    白宁宁无奈地说：“当然不是。她大可以找个僻静的地方直接拧断他的脖——但那是人鱼的传统，有些是铭刻在血之中的本能，她一时没忍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那言是从哪里传来的？”洛关了灯，把手上光溢彩的琉璃盏收好，抬看她们。

    言里那笃定的描述和第一目击者惊魂未定时看见的景象差距甚大。她们倒是好奇言的起在哪里。

    简薇略沉思了一会儿，问：“和斯一起被骗的女生，有哪几个？”

    “只有一个。和我一个专业的苏白雪。”白宁宁是白泽，想知这些东西实在简单，“理局已经在和她接了，但是没有问更多来，我知你怀疑什么。但是苏白雪……她有不在场证明。”

    “那你提到她的时候为什么犹豫？”简薇反问。

    除非，白宁宁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正说着，她的手机忽然传来了一阵震动声，来电显示是“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