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树问：“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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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谢远树捶的是副驾座的椅背，但林助理还是难免被殃及，差被珍珠果给噎死。

    成归知自己生得面恶，便很少亲近孩童，担心会吓到他们。然而几番来回，谢远树却格外亲近他，这觉令成归觉得新鲜，又觉得同。谢远树大概也是没有可亲近的人了，父母整日只顾着各自的争执，并没有太大的耐去陪他。

    谢远树一通发来，冷静了，坐在那里不动不语。

    “不懂就闭嘴！”谢远树猛地吼。

    如今，是一切回到轨上的时候。

    谢远树恻恻地看了后视镜一会儿，说：“改地方。”

    两个人再次僵持。

    谢远树的父亲知成归的格，又看儿对成归的依赖，乐得顺推舟，脆让成归多去陪着谢远树。一来二去，两人就越来越亲近，直到多年之后，成归终于发现事脱轨了。

    “你说你永远都不会不要我。”谢远树急切地去拉他的手，却见成归早一步将手往后背过去。

    “没有时间了。”谢远树说。

    谢远树捶完椅背，随手抓起后座能抓到的东西就随砸，也是仗着停车的地方黑，车窗上又贴了防窥，不会被外面看到。

    直到成归平静地说：“我们结束了，小远。”

    成归看着谢远树，神态很认真：“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多想无益。以后——”他略一沉，说，“你母亲的事，如果查明无疑，你报复时也多顾全自，她这样的决定，毕竟也是更希望你人生顺遂。”

    你们基佬的世界好难懂啊，BG世界的英雄救我能理解，你们世界的苦计我就不是很想懂了。林助理为难地问：“你确定，要在成哥和唐小两个人面前演这戏？要不分开演吧，一次搞定两个难免怕不周到。不说别的，你对他俩怎么解释？”

    林助理一怔，回看他：“改哪里？”

    林助理佛系地调理自我心态，在商度上蔑视一切，优雅地转移话题：“唐青雨那边安排好了，你跟她去看戏，来就会有人跟踪你们，事后指向大少那边。不过我去接洽时也是用的大少名号，所以对方不会轻手，你得多注意，不要真事。”

人的中都是恐惧，像是随时都能被吓得哭来。

    林助理咳嗽了两声，好不容易把咙儿里的珍珠果给吐来，惊恐地回看愤中的谢远树。

    林助理坐在车上着空调喝着茶和网友在群里聊二次元，偶尔冒充谢远树和唐青雨近乎，加班加得正滋滋，车门被拉开，谢远树坐了来，狠狠地一拳捶在前排座椅背上。

    看来吃了鳖啊。林助理默默地想。

    ……

    妈哒，你懂，你懂你倒是别冲着我发脾气，你有本事去成哥面前摔东西啊。

    林助理这才说话：“今天先回去？成哥这事急不来，慢慢来，讲究一个小火慢炖，以前你追他不也一样吗，总要意思意思地拒绝两，成哥这人讲究矜持，但哪回最后不是被你磨得答应——”

    “改成归前。”谢远树冷冷地说，“我不信他能看着我死。”

    成归说：“我有我的打算。”

    林助理倒也不是不能理解这一。戏既然要演得真，自然就要动真格，伤动骨一百天，如果分开演，就得等百来天。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