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你查能查这个鬼样？”章丘瞪他。

    闵灯烦躁踹了一脚茶几。

    “嘛？”章丘瞪他，“你敢说你查跟霍疏没关系？”

    “霍疏？”闵灯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章丘看着他疑惑的表，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两人各自沉默。

    “检查结果怎么样？”章丘坐在了他旁边。

    “没问题。”闵灯说，“他说我没问题。”

    章丘刚要开。

    “他怀疑我神有问题。”闵灯偏看他。

    章丘睛慢慢瞪大了，眉也拧在一起。腾地一站了起来，着气，“谁说的！”

    闵灯看着他的样，笑了来。

    章丘又担心又生气，看着他笑，没忍住也笑了。

    俩人跟傻似的不声笑了半天。

    “我……我只是想试着往前走一步。”闵灯声音很低，带着哑，“我不想被这个世界排斥在外，不想被甩在后面，不想格格不。”

    章丘听的低了来。鼻发酸。

    他的想法很简单，他一直要求闵灯平安的活着。他走到哪儿就把闵灯带到哪儿。

    他觉得这是一个哥哥的责任，但他好像从来没有问过闵灯。

    闵灯是想要怎样活着。

    他从来都不知。

    “剪掉一直没剪的发，换一份能受到尊重的工作。我想开笑，也想痛快哭……我想大声的活着。”

    “很难吗？”闵灯低问。

    章丘沉默了半响，摁亮了打火机。

    伸手把打火机对着开着的窗。火苗微小，轻快的动。但一直没有被风灭。

    “你看。”章丘扭看向他。“可能也不会太难。”

    “那是防风打火机。”闵灯说。

    “你他妈……”章丘骂到一半没能骂去。

    “来酒吧。”闵灯说。

    “不行！”章丘飞速回绝。

    他生平只有一次和闵灯喝酒的经历，但此生难忘。

    喝多了酒的闵灯会像是变了一个人。看着很吓人。

    闵灯低低叹了一气，伸手挡住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