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翻几圈。亮着的光的那面被盖在了地面。

    光亮熄灭。

    “对不起——老婆我对不起你啊！都是我的错！老婆啊！”

    一烈的酒味伴随着嘶哑的哭嚎声，跟刀一样扎了闵灯的耳朵，让脑一阵恍惚。

    “……你认错人了。”闵灯几乎是挤着嗓说来的。

    “不！老婆我真的错了！以后我家门就洗袜！你抬脚我就锤！你别不要我啊！老婆！”

    闵灯因为男人的接，面变得苍白，呼开始急促。

    手脚发，以至于他完全推不开抱着他的人。

    “我不会骂你啦！你打我！你打我啊！”男人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扇了过去。

    接连扇了好几，啪啪作响。

    “你……”

    闵灯一麻，在黑暗中恍惚，他又回到了那个窒息又仄的空间。

    胃里开始剧烈痉挛，他疼的控制不住的弯了腰。

    他其实反应很久都没有这么剧烈了。

    治疗好后到现在，一直控制的不错。

    他不清楚是不是自己最近几个月没有吃药的关系。

    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他前现了大片黑影和晃动的人影。

    抱着他哭的人似乎也清醒了过来，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也慌了神。

    “……你……你怎么了啊？”男人跪在地上睁着睛，六神无主，“你别急，我的错，我……我打120。”

    闵灯咙里被堵上后冒来的血腥味，让他不停的呕。胃都快吐来了。

    “你……你就是胃病啊？”男人醉的一塌糊涂，全靠理智在撑着。

    手机屏幕都看不清楚，打了几次120都打错。

    地上的人像只煮熟的虾蜷缩在一起，破烂风箱一样重的呼和低喊声让他彻底慌了神，扭就朝街边跑。

    霍疏散会之后，一直在。

    上车看了一时间，已经11半了。

    他确定的把闵灯在10半发过来的那条已经安全到家的信息又看了一遍。

    司机停在了路，等着红灯。

    霍疏拧着眉，忽略不了心中莫名其妙的心悸。

    绿灯亮了。

    “去餐厅。”霍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