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眉心。”闵灯蹙眉，“这样没用的，你这两天能睡就多睡会儿，我可以让章丘和我一起回去……你状态……”

    “……嗯？怎么了。”霍疏说话了。

    两人抬看，整个漆黑如墨盘的夜空里，纷纷扬扬飘忽细小又轻快的雪。

    “……那个。”闵灯为难的看了一边的章丘 。

    霍疏却直跪了去，磕在了地上。耳边一阵嗡鸣，他却听到了闵灯的声音。

    洗脸，刷牙，还不忘刮了个胡。

    中途醒了一次，吃了一片退烧药他又重新倒了。

    “说啊，请个假都这么难吗？”章丘斜看他。

    第二天一早，霍疏想着闵灯等会儿会来，迫自己爬了起来。

    等了一会那边久久没传过来声音。

    落在脸上一瞬间冰凉，霍疏叹了一气，低弯腰把人抱住了。

    霍疏没说话，轻轻在他脖颈间蹭了蹭。

    电话接通的瞬间，脚绊在沙发脚，换平常也不过就是一个踉跄。

    闵灯顿着，耳尖爬上了嫣红，声音很低，“你状态好了……再来接我吧……”

    霍疏，推开车门，牵着他了车。

    “……晚安。”闵灯说完，犹豫又开，“我不知你怎么了，但你别太着急，……你……你多睡一会儿吧。”

    “好。”霍疏轻笑。

    霍疏回去的半夜发起了烧，在昼夜颠倒、三餐不定、心力瘁的第七天，他终于自己折腾到疲力尽的睡着了。

    他总觉得霍疏有些不对劲。

    西装一穿，领带一打，他还是那个霍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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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灯僵着没动，他能看霍疏这几天的不对劲。他不知霍疏发生了什么事，也无从安。

    “我……我今天早上可能要请假。”闵灯说的艰难，“有事。”

    雪大了，路灯暗了。两人并肩走了楼。

    “担心我啊？”霍疏笑声，“那你这个假我不批了，过来给我早餐了再走吧。”

    “……也行，那我——”

    “霍疏？”闵灯又喊。

    “晚安。”霍疏伸手拂去了闵灯肩上的雪。

    “没事，刚刚手机突然掉在地上。”霍疏轻笑着说，“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我等会儿就去上班了，你有事赶去。”霍疏打断他，“我这边还有事

    “你怎么了？”闵灯

    “嗯……”闵灯蹙眉想了想又问，“你刚刚……真的没事吗？”

霍疏惊讶偏。

    “……霍疏？”闵灯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沉闷响声。像是人倒在了地上。

    想了想，有些迟疑的抬起手，拍了拍霍疏的后背。

    车窗上沾了一个白小，没等霍疏仔细去看，无数白落了来。

    收拾好从卧室来，被扔在沙发地毯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雪了啊……”闵灯说。

    “可以啊。”霍疏说，“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