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中筹码，几沦为炉鼎！这一切都是拜所赐啊！当初我真心将当成妹，你又怎能待我如此？！如今甚至还斩我的手脚？！”

    萧瑶皱眉，动了动，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只再度聚集手中灵力给她最后一击。但朱真真并不惧怕，就像早就知晓落在她手中会是这样的结果一般，角嘲讽的幅度更大，“方才动，是不是想说一切与你无关？”

    萧瑶手中动作一滞，缓了缓，等待她继续说去。

    “难同意与哥哥成亲的难不是吗？难不是让哥哥遣散妻妾的吗？难不是蓄谋逃婚？！就算这些只是为了自己，无论是有意又或是无意，这一切便如同连坐制般直接将我推了渊啊！”朱真真双目通红，里面满是仇恨与痛楚，接来更是歇斯底里大吼：“所以我要报复！兽之中我很想看啊，想知若是我推那女人一把，将会产生什么效应！我要让同样尝到这连坐之痛！哈哈哈！一切都是报应啊！”

    “我只问一句……”看她悲愤绝望的大笑，良久，萧瑶终于声，比起她的激烈那的声音轻若鸿，如若陈述，“当这些事发生之时，你在什么。”

    像是被崩断最后一丝支撑着的神经，朱真真睛睁得很大，似乎很认真在想：是啊，那时她在了什么呢？除了哭泣，便是憎恨，然后再随波逐……萧瑶最后一净利落，朱真真最后走的时候双目闭，又恢复了往昔那憨天真的容颜，如同睡着般，只是再也不会醒来。她取其上储袋，并放一把火烧了尸，这才转走向姬月所在。

    姬月的形并不比朱真真好多少，他自膝盖之双已被斩断，地面上满是法宝残片以及腥红血，有魑魅守在一旁，他半逃脱的机会也没有。

    “理完我夫人了？”姬月很平静，声音中带着几许自嘲。

    “为什么？”她问。

    她能够理解朱真真的怨恨，但却看不透这男，她与他无冤无仇。

    “姬颢是家师。”他弯起角不愿作太多解释。

    看他不惊不慌，一脸早已知晓胜负规则的表，依稀记得第一次初见，他因仆役被姬家责罚亦是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模样，萧瑶不由对他多了几分赞赏，“你不像是愚忠之人。”

    姬月淡笑，只：“成王败寇，动手吧。”

    萧瑶知，自己终究是问不原因了，转便结束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