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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你，记住你，可以么？”

    望着这张熟悉的面容，萧瑶的泪再次溢，并在心中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了。

    当一切的幻象完全消失，萧瑶浑逐渐回，手脚好似挣脱了束缚，重新恢复自由。望着前方不知何时现的光明，她低摸了摸自己心，再抬首时虽然中哀痛尚未退却，目光却是定从容，毫不犹豫朝着光明迈开一大步。

    “我失去了你，几乎生不如死，若再失去心中所追求的大，阿寻，我便要万劫不复了。”她的泪慢慢地停止，目光不再迷茫，声音轻柔而定，“我还有要的事，还有要追寻的梦，待我完成大后，若从此再无追逐，那一日，便找个地方停来，陪你，如同话本上所载：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那若是停止追寻大，只换来一年的藉，她又是否会好过一些呢？

    “萧瑶，走吧，这里太冷，太痛苦。”男声音还在耳畔蛊惑。

    “萧瑶。”她听到他最后唤她，“吾妻，吾。”

    接来，萧瑶走到女跟前，两人鼻尖几乎相碰，就像一面镜，反应着真实与虚无。

    不！不对！若真是无之，她心又怎会疼痛至此？！

    “阿寻。”她抱住他，虚幻而不复真实，“我不能跟你走。”

    看着女的廓由清晰逐渐变得模糊，萧瑶最后垂了，“修一生太过漫，所以修士记忆过人，我想为的便是永不遗忘，将所闻、所见、所、所学、所牢记于心，方可成就一条属于自的彼岸大！你走吧，我是不会跟你去的……”

    答案依旧是否定，无论她选哪条路都不是正确的，无论哪一条路终将要面对愧疚与痛苦，因为早在自己选择一条“有”大之时，一切便已注定，她要带着一生走去，尝尽人生百态，至至！

    话音方落，女那模糊的廓完全消失，黑暗之中只剩男变得透明虚无的影。

    男沉默了，她知，她需要时间去想，去决断。

    她是不曾全信赖豹，亦知晓五年筑基更多的可能只是个笑话或者该说奢望，但她还是选择去了，只因她是修者，与天斗！与地斗！与命运斗争的执着早已溶于血，若是向命运妥协，无论是失去阿寻还是无法修，对自己无疑皆是大打击，于是哪怕只是妄想，她亦愿意用力一搏！一旦成功她什么都不会失去，若是失败与妥协一样毫无区别，该失去的亦还是会失去。只是她最后还是输了，更是没想到需要承受失败的后果竟会痛到生不如死！

    她到如今心还很疼，怕是很一段时间都不会愈合，甚至想到便要窒息，但此刻她仍旧弯起了角，她要笑着送他最后一程，然后将他掩埋在自己心，如影随形。

    “大是我一生所追寻，从踏上仙途之始，便从未改变过。只是如今我求的不再是无大，所以也绝不会斩断心中所存留的谊！不止阿寻，还有娘亲，阿嬷，以及晶莹与晓晓，这些皆为我心中永恒的存在。虽然回忆起来有痛苦亦有乐，但亦是这些提醒我失去的是有多珍贵，才能更珍惜此刻拥有的一切，定的走去。”

    “为什么？”男声音里带着低低不解与哀求。

    碎星谷，豹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阵中的萧瑶，不